来倨傲,不论是否修炼了无情道,无论性子如何变化,但骨子里的清高傲慢,半点未曾更改。

他还是和从前一样,目无下尘。

若是知道了我在男人身下是何种下贱姿态,恐怕心中只会不耻厌恶吧。

我知道他讨厌我。

傅上玄也讨厌我。

可我还是希望他们能少厌恶我一点,再怎么说……我也是黏着他们长大的。

我也算是有自知之明。

我从未觉得我在顾行之眼中和别人有任何差异,旁人在他眼里恐怕都是朝露蜉蝣,我并不例外,或许很久之前有些许不同,但如今,只怕连我是谁都快忘记吧。

一直是我自己眼巴巴的惦记他,为了能多看他几眼,厚着脸皮求傅上玄帮我进剑宗,即使被傅上玄冷嘲热讽几番厌嫌,还是锲而不舍,好不容易钻进剑宗,又日日偷偷跑去看他练剑。

若非之前被顾长祈威胁,说再招惹顾行之就弄死我,恐怕……我都觍着脸,不知往顾行之身边凑多少次了。

我夹着腿,一边走,两片厚厚的阴唇随着我动作一甩一甩的,挂着粘稠的白浆,发出一些粘腻的声音。

顾长祈在我里面射太多了,哪怕我已经竭力夹逼,还是一直往外流,等彻底离开那两人的视线范围,下面已经全湿了。

好在这处山庙本就是建立在峡间的潭水之上,山涧水沿着两侧的石壁缓慢落下,雨帘一般,清理身体十分方便。

我将衣服尽数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