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腿间粘腻。
真的被玩儿黑了……
挂满男精的一口肥逼已经发紫了,皱皱巴巴的大阴唇更是有点发黑。
顾长祈说要把这里玩儿黑,并不是随便说说,他磨了好久,起初只是变成了比他鸡巴颜色稍浅的红紫色,并不怎么黑,但是他插我的时候把我的阴唇都插进了去了,磨了许久,两片肉唇的颜色便越来越深。
乳头也是,因着顾长祈只弄了一颗,所以一颗是原来的粉白色,另一颗则成了熟透了的颜色。
我身体敏感,每次被人操完之后,下面的颜色都会变深,有时会变成艳红色,若被弄太多次,也会变成深紫色,每次都要好几天才会恢复成粉白色,这回的颜色是最深的。
这次不知多久才能恢复,里面虽不肿,但外面都大了一圈。
不愿多看,第一次被弄成这副德行,索性跳入潭水中,不想面对,只当没看见。
潭水清凉,水也不算很深,我泡了好一会儿。
脚下一直有个软软的棍状物体,大约是什么植物的根茎吧,我并不怎么在意。
身体清爽了不少,泡久了有点冷,我也不想一直呆在水里,正准备起身,脚下一滑,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我身形一晃,差点跌入水中,扶着一旁的树干才勉强站稳。
树干?
哪儿来的树干?
抬眼一看,吓得立刻松了手。
是欢喜藤。
一种十分稀少的水生灵植,枝叶很是好认,多生长于潮湿而少见阳光的地方,根茎性阴寒,而花叶却是极阳之物,阴阳相合,一般用于制作……春药。
因着它效果特殊,未制成药物之前只对双性人有效。
这种灵植每到花期都会释放出一种特殊的花粉,使得同时拥有两套器官的双儿性欲大涨,且年份越久,功效越甚,常常用于调教烟柳巷中不甚听话的小倌。
但最要命的还是欢喜藤子根上的孢子,凡是被欢喜藤孢子注射到的双儿都会身中媚毒,若不及时找男人疏解,便会彻底沦为渴求鸡巴雌兽,失去理智,筋脉寸断。
一般的欢喜藤仅有一臂多长,而方才我扶着的那根,甚至比我大腿都要粗上一些。
惊惧之下,顾不得什么花期不花期了,急忙往岸边赶去。
可身下却有什么东西正快速游动,好像就是刚才被我踩在脚下的棍状物体,我甚至来不及躲避,下一秒,手臂粗细的物体径直拍在了我的腿间。
我扭着腰想要躲避,那力道越来越重,一下一下的扇打着我的女穴,整条肥大的肉缝翕动着,又酸又麻,最终竟然来回的开始摩擦我的雌穴。
阴蒂也似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接着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那颗小肉核传来,我被刺激得大口喘着气,几乎站不稳了,下体竟然开始一下一下的滋出液体。
忽然,蒂尖处被什么东西呲打了一下,里面的硬籽立马挺了出来,我双眸失焦了片刻,很快又反应了过来,抬腿将那疯狂作乱的藤蔓踩在脚底,又捏出了一个火诀。
这种灵植最是怕火。
哪怕我只能捏出一点火星子,并且很快被潭水浇灭,它也迅速退散开来了。
我片刻不敢停留,直接爬到岸上,随意将身体擦拭一番,手脚不受控制地发颤,万幸,并无大碍,只是被扇了几下穴缝。
应该没什么,只是被那欢喜藤扇了一下穴而已,所以阴唇充血有点发麻。
方才我可没看见有花,遑论什么孢子,那株欢喜藤根本没在花期。
将衣服穿好,因着头发半湿,没办法束,只能任其垂散着,我平日里不喜散发,多数时候都是用玉冠束在脑后,此刻却没办法顾及太多了。
莫名有些心慌气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