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没轻没重的。”
江觅安无所谓道:“那正好让我看看盈盈姑娘有多没轻没重。”
他幽幽地看向关盈,继续道:“再者,这伤是盈盈姑娘你弄出来的,如今却想甩手不管吗?”
冤枉啊!
她什么时候想甩手不管了?
“没有的事,你想多了。”她将凉了的帕子回了回水,边拧边道:“来了啊,忍着点儿。”
“嗯。”江觅安坐在床边,从鼻腔中发出一个音。
关盈微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擦抹着他胸口的污血,生怕蹭到那道口子。
江觅安发出一声轻笑,他的胸口不由跟着起伏一下,“看来盈盈姑娘是‘没重’。”
话刚落,关盈手中的帕子直直戳到他的伤口上,疼得江觅安眉头微蹙。
让你笑。
关盈抬眼望向他,“这会儿有‘重’了。”
她垂下眼,睫毛弯弯挡住她的目光,对着伤口缓缓吹出一口气,温暖又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