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要走了,张钦紧跟在身后。

“有事?”

那人停下脚步,眼神漠然地看着张钦。

“那个如果你还有力气,能帮我个忙吗?”

张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指着岸边的一大麻袋。

收完十个竹筐,螃蟹装了一大半麻袋那么多。

他是又喜又愁,螃蟹太多搬不回去,放着又会被别的动物吃,多来几次时间上又来不及,天黑了会比较危险。

“等着,一刻钟。”丢下这句话,那人步履轻快地消失在树林后。

...........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望着最后一抹斜阳即将落下,张钦蹲在岸边,围着麻袋数着不可能数完的螃蟹。

“咔嚓”,枯叶被踩碎的声音在寂静的树林中格外刺耳。

握紧手中的小刀,张钦紧张地盯着发出声的方向。

一个高大的身影显现出来,他收起了手中的小刀。

“抱歉,我来晚了。”那人愣了愣,看到张钦乖乖地蹲在那里,清亮的双眸欣喜地望着他。

没想到张钦居然还在这等他,原本看天色暗了,还以为张钦回家了,但不放心上来看一看。

幸好上山了,张钦真在等他。

男人有点愧疚,不等张钦说,就主动地拎起大麻袋,装满了螃蟹还浸满水的袋子在他手中仿佛轻如浮毛。

一下就抗在了肩上,看得张钦咋舌。

“没事,你能来就行。”

张钦不在意地挥了挥手,想要直起身来的动作却一顿。面色扭曲着嘶哈呼气,抖着指尖攥住边上的河草。

“脚麻了?”

张钦痛苦地点头,他怕自己一说话就要喊出声来,密密麻麻针扎般的痛痒从小腿蔓延到大腿根。

“啊慢点慢点,要死了!”

一声惊呼,张钦被男人猛地扯了起来,突然的动作让双腿迅速充血,酸痛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

总算是知道什么是雪花一样的刺痛了。

张钦眼角滴出一滴眼泪,哀悼自己废了一般的双脚。

整个人倚靠着那人,缓慢地抖着小腿,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

“我好了,走吧。”从男人的怀中起身,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只余一点点光线勉强能看清道路。

想到家里的弟弟妹妹,张钦不敢再耽搁,在前面带路下去。

扛着麻袋跟在后面的男人想着刚才怀中柔软的腰肢,还有那.....软弹的臀部,撞击上来的瞬间,他能感受到那臀肉弹了弹。

他的手指轻轻摩挲了几下,随即自若地垂下手臂。

好不容易回到家,赶紧安慰好哭的一塌糊涂的弟弟妹妹,匆匆和那人道谢。

“还没问过你叫什么名字?改日我上门答谢。”

“周猛,答谢就免了。”周猛话很少,帮忙把螃蟹放入水缸中,也不多留就回家去。

张小妹趴着缸口,看着胡乱爬的螃蟹,问道:“兄长,你抓这些回来干嘛?又不能吃。”

张小弟才五岁,不怕死地伸手,立马就被一只螃蟹夹住了手指。

在他哇哇大哭的背景声中,张钦慢条斯理地帮他止血,边回答周小妹。

“谁说的,这可是好东西,明日就知道了。”

2卖蟹黄酱,翘臀趴桌看男人入迷,被敲头,约明日上山

蟹黄酱做起来说难也不难,却也不太容易,主要的原材料除了螃蟹还需要猪油,大量的油板肉是急需。

不过好在他家的猪油还有些,张钦决定先做一部分蟹黄酱出来试试看。

螃蟹上锅蒸熟,挖出蟹黄和蟹肉和猪油一起翻炒,至到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