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赵都师自己听多了都觉得腻味。
兄长怎么会不爱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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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马车时,陆卿婵的脚步还是虚浮的,女使扶着她,紧张地说道:“夫人,要不先请府医来看看吧?”
陆卿婵低咳两声:“让府医待会儿过来,我先去母亲那边一趟。”
赵都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蚱,见她似是真的病了,肉眼可见地更加焦躁。
“你怎么在这节骨眼上病了?”她嘟囔着说道。
陆卿婵实在不想理会她,她总觉得再多听赵都师说一句话,就会再难维持温婉的面目。
“小陈,带姑娘先回院里。”她不客气地吩咐道,“现今也相看过了,继续禁足吧。“
赵都师气得张牙舞爪,怨怒地说道:“禁足令是母亲下的,你管得着吗?”
陆卿婵挑眉说道:“长嫂如母,自然管得着。”
赵都师还欲再反驳,练家子的小陈却没给她多说话的机会,他直接掩住赵都师的嘴,轻易地将她按住:“对不住了,姑娘。”
他的气力比嬷嬷们大得多,赵都师的胳膊快要被折断。
她红着眼睛,想着怎样向兄长控诉,偏生这小陈用的是巧劲,按住的也是她的骨节,连丝毫细微的痕印都没留下。
赵都师被押走后,陆卿婵吐息都顺畅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