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爱到这?个地步了。
为首的那位吴副官,可不是寻常人物,连他们这?些在?江左任职的人都有所耳闻。
然?而这?样厉害的人,竟待陆卿婵如此温柔,就好像是关爱的子侄似的。
城门口人来人往,见到这?边的阵仗,连行?人也驻足侧目。
日光刺目,照得陆卿婵的脸颊微微发红。
“吴叔,您别这?样。”她略带羞赧地说道,“怎么容与让您干什么,您就干什么啊?”
吴副官笑得温和,缓声?说道:“您这?可就错怪使君了,洛阳的战事正忙,使君哪有功夫吩咐我们这?个?”
两拨人一见面,便分出了上下。
王若本还想着能借家族,稍摆些谱,却没想到河东的这?群人竟如此强势。
“路上受委屈了吧,姑娘。”吴副官引着陆卿婵更换马车,“我瞧您比先前瘦了好多,若是二爷见了,不知道得有多心疼。”
他口中的二爷正是柳乂的兄长,前任河东节度使柳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