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让他对对方身体的感觉更加鲜明。
“乖孩子。”
操……怎么又来了一次。自己这是昏到鬼打墙了吧。他想着,明知道自己在梦里,却怎么也醒不了。于是他有点无奈地,再一次在对方的怀抱里睁开眼睛。
这次却不是23岁的杨广生。
在昏暗的床头灯下,他抱着的人,是小杨,但又陌生。不是18岁的少年,不是23岁的青年,也不是33岁的熟年。揽着自己的手臂不再那么充满弹性和光泽,而是清瘦黯淡,泛着青筋和血管,显得肌肉的线条都更加分明。
“怎么了?”杨开口说话了,声音也真的苍老而不是因为过敏的沙哑,“难以置信?觉得我难看了吗。”
他眼尾看起来有些风霜,眼窝也有些深。本来绸缎一样光滑的头发里掺进了很多白色的发丝。
江看着他,猛地抱紧了。这具身体不再饱满诱人,像是干柴。他很难形容那种情绪。难过但又莫名感动,情绪汹涌。
“杨广生……你看。这不是很简单吗。一辈子不是很简单吗。”他哽咽起来。
“是啊。宝贝。”
怀里的人迅速干瘪,冰凉,让人毛骨悚然。江心白尖叫了一声坐起来。
“操!操操操!”他大声骂街,疯狂揉搓皮肤,想把那个感觉蹭掉。怀抱里生命消失的感觉虽然是做梦,但仍让人难受无比。崩溃的感觉还残存在生理和心理上。
刚进屋的李梓晗拎着蛋糕,说道:“哥!生日快!……呃。”
他走进小屋,看见坐在床上狂扯自己头发和自虐的哥哥,噎住了。
江心白拿过手机播放《好日子》。好让现实世界治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