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都可以。他拉起少年修长的双腿,快速有力地穿刺对方的身体,满足他灼热焦躁难以排解的性欲和占有欲。

“哥哥……好,疼啊。”小杨不再挣扎,只是软着嗓子求饶,“你轻一点对我。我是第一次。”

江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腿间搂着。

质问他:“小杨。等这一天等很久了吗。很想跟人做爱吗。”

少年擦了下眼睛:“嗯。但不是这种。这个不舒服。我想要女孩子。”

江:“……”

“你不可以。”江心白告诫般说道,“你有我了。”

少年一愣,然后丧气地叹了声,老实答应:“……知道了。”

“……”江看着他,这个答案让人意外。于是,不仅身体化了,心也化了。化得彻底,像一支春风中的奶油雪糕,粘稠腻歪滴滴答答。虽然他做什么都可以,虽然他身体燥热难受,但他很自愿地放缓了动作,更多地安抚和亲吻他的宝贝。

两个人又倒下去。江心白很温柔地对待年轻小杨的“第一次”,深深浅浅,用尽了他为数不多的经验和技术,直到对方勾着他的腰把一股股白色的粘稠液体喷在他的胸口。

“那你也要,只是我的。彼此才公平吧。”小杨有点不好意思,半遮住赧颜,气喘吁吁地说。

江心白看着他的眼睛笑道:“我是啊。一直都是。永远都是。”

少年皱起细茸茸的可爱的眉毛:“我可不信!那你说,你喜欢我什么啊?”

“都喜欢。”江心白拉着他的手指,亲吻,“你的所有……都喜欢。”

少年不依不饶,被亲得痒了,用手指拨弄他的嘴唇:“有多喜欢呢?”

江心白含住他的手指舔:“像小狗。见不到了就在等着你,见到了就要围着你转的小狗。”

“好。”少年也笑了声,“谢谢你给我的忌日礼物。”

忌……

一阵冷风吹过。热得灼痛的皮肤突然又起了一阵颤栗。

枕边手机的震动让他猛地惊醒,坐起来,又跌回去。

梦。是梦。竟然就这么睡了整整一下午。他抖动着眼珠,逐渐回了神,接起了电话。

“喂。”他声音有点沙哑。

“喂?”对面的声音却是充满朝气,“请问是江心白先生吗?”

“嗯。”他回答。他觉得可能是骚扰电话,已经准备挂了。

但对方说:“生日快乐!”这四个字让他恍然还在梦中,手就顿了一下。

“我是21club的外卖员。您的蛋糕已经准备好了,请问几点开始派送方便呢?”对方说。

“……”江心白拿着手机看了下,是江城的电话。

不用猜。他知道这是谁给他定的蛋糕。而且在江城,应该是很早之前就定好了的。

想到这,已经努力平复了多日的心情突然又被掀起来,他按住眉心,自控。

“你拿回家吃吧。”他挂了电话。

李梓晗不在家。不知道去哪儿了。

江心白给他打电话,李梓晗说“取蛋糕”。江心白突然暴躁说“我他妈不说我不吃蛋糕吗”,李梓晗吓了一跳,回嘴说“买都买了,这就到家”。然后又态度颇为强硬地挂了电话。

江心白给自己量了量体温。38度2,怪不得会做噩梦。江心白撑着桌子给自己倒了杯水,把感冒药吃了,然后又爬回被子里去。他闭上眼睛,想像所有发烧病人一样用睡眠扛过这段难捱的时期。

头晕,忽冷忽热。身体里面很燥,表皮却一阵阵泛着寒。他咬住打架的牙齿。

难受死了。

荒郊野岭,车开得不稳,晃得他晕头转向。但他在那个温柔的怀抱里,晃荡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