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一半。”江心白说。

“我到头了!”杨广生尖声说。

“没有。”江心白用手覆在他小腹上按了按,按得杨广生大叫着抽动起来。

“早着呢。我可以插到你肚脐眼儿这个位置吧。”江心白说。

杨:“怎么可能!?……痛!啊啊啊!”

江:“忍一下,一会儿就舒服了。抽插上就爽了。你说的。”

杨:“放你妈的屁!”

杨:“唔嗯,嗯,嗯江心白!小兔崽子!你,等着我,不……弄死你!我让你,嗯”

他嘴不停地骂骂咧咧,不过没有了镜片的遮挡,他能清晰地看清江心白的表情。江好像挺享受似的注视着他,那双黑白分明的深邃眼睛在昏暗中专注又明亮,带着鲜活的欲望和沉迷,像享受于玩弄着猎物乐趣的野兽。

他用力推,只能推到精壮的年轻小伙子梆硬的肌肉,毫无胜算。

太疼,疼得他脱力,他的辱骂属于自讨没趣,还浪费体力。于是他渐渐地息声了,只剩下虚弱疼痛的呻吟。

“嗯,嗯,嗯……”他自我放弃般地跟着晃动的节奏叫,小腿也被强制卡在江心白的臂弯里,随着抽插的律动,一下,一下,无力地晃动着。

“是开始舒服了吗。”江心白问,“开始像那个在酒吧厕所里挨操的小一样爽了吗。”

杨广生:“爽你娘!我看起来像爽吗?你智障吧?!”

他又被唤醒,火力全开地骂了一阵,江心白终于忍耐不住,握着他的脸,捂住他的嘴巴。手很用力,但声音让情欲染得亲昵又沙哑:“差不多行了,小母狗。好好做爱。”

杨:“……?!唔呜呜呜呜呜呜?(你他妈说什么再说一次?)”

“一次,”

江心白于是又说:“我是第一次。”

“你是我的第一次。”

杨广生忍不住:“呸!你的手才是你的第一次!我菊花他妈的这才叫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