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无论他说什么,江心白的意识都聚集在如何进入他下身那个小花上。他一边戳一边死按着杨广生的两条腿,非要把他的后穴扯得张开不可,扯得杨觉得自己简直就要被撕成两半。杨广生感受到那个大弹头已经触到了自己身体里的肠肉,粗暴,有力,无视任何阻碍,正在以一种势不可挡的执着,一门心思往他的身体里陷。
“你让我进去。快点。”
这是个白痴一样的命令。
杨广生开始慌了。
杨:“小兔崽子……你,你等会儿!我说了我不做下面的……等,别!”
他感觉到那个玩意儿真的是铁了心要嵌套进去了,就赶紧改变策略,务实谈话:“你等下,我给你找别人行不行?漂亮活儿好的!大美人儿!你放开我。我这就打电话!”
“我就要你。”江心白说。他抬起一只手,手指插入杨修剪整齐的柔软头发,摸到洁净的耳后,然后握住他的后颈。
“你最欠操。”
杨:“!?你他妈说什……唔……”
江心白抓紧他的发根,把他的脸用力按到另一边。他看到那颗红痣。这红痣周围今天出奇干净,没有平时那些淫荡的红印子。这竟然江心白心情莫名地愉快。
也更亢奋了。
他又继续用双手扯着杨广生的腿往两边压,把杨广生对折成一个W型,然后俯身含住那个红痣舔。
杨广生脖子一麻,忍不住轻飘飘地叫了一声。江心白的呼吸突然就更粗了,腰上的肌肉线条也用力绷起,贴着他的腿根缓慢而坚定地碾进去。
杨广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个粗大又坚硬无比的不可抗力在他菊花瓣里艰涩地摩擦,夯进。他用膝盖顶,用肘击,口吐芬芳,也一点阻止不了这个缓慢但持续的进程。到了矛和盾对抗的极限时,温热的大铁棍子再无耐性,突然一捅,冲进去。
“啊啊!!!”
肛周的皱褶瞬间全部被撑开,就像一柄“啪”地一声打开的伞。
天灵盖飞了。他感觉自己就像一颗被挤破葡萄皮的葡萄,开膛破肚的鱼。
“呃我操你妈!!!男人不是,呃不是!不是这么用的!”杨广生仰头尖叫一声,眼泪刷就掉下来了。
江心白前端感觉到阻力瞬间的消失,转成了一种紧窒软热的吸力。快感汹涌而至,他小腹涌起一股一股热流,都直接冲到脑子里去。他说:“你爽吗?”
“爽你mb!疼!好疼!我要死了!傻逼!你把我破开两半了!”杨广生浑身颤抖地骂着,“你放开我!否则你等着!我操你妈的傻逼你等明天的……”
杨广生没了平时那种游戏人间游刃有余的浪荡少爷神态。他带着眼泪,表情很凶脏话连篇,可下面的嫩肉又热又紧,咬住江心白的龟头不让他出去,上下两边,情态相互矛盾着,就像在坏心眼儿地故意挑逗和折磨他。
江心白舒服得眼前星星点点,模糊涣散。只进了一个前端的性器在温热的肠肉阵阵挣扎绞弄下搏动着,射了。
他失控地低叫了一声。
“啊,操……”
江心白先是一动没动地撑在那儿,像是在调整状态。
“射,射了就出来呀……混蛋!”杨广生声音颤抖地捶他的手臂。
“出哪儿去?还没进去呢。”江心白突然又开始了,趁着半硬和精液的润滑又把往里艰难地顶了一寸。然后又是一寸。
“唔……”
那种从下体传来的紧窒生涩感,要被撑坏掉的恐惧感,让杨广生哀鸣起来都有点吃力。他张着嘴巴,长长的压抑声音就从嗓子眼里费劲地挤出来。
“呃,嗯不不要弄了,好吗,真进不去了……啊!不要!我说不要啦!”他徒劳地拍打江心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