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东西......还你,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沐泽宴皱着眉,不说话。
朱可颜倒是绕着他的领带,挑衅地看过来,
“过几天就是我和阿宴的婚礼,人手不够,你不能走。”
“可我已经辞职了,我有离开的自由。”
我刚费力撑起上身,一堆红色钞票就狠狠砸下来,将我彻底淹没。
沐泽宴居高临下瞥我一眼,踢开染血的戒指,
“要是不想要钱也可以,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求着要留下。”
他说完就走,带着朱可颜去买新戒指,
小弟们蜂拥上来扶我,
“嫂子,你千万别生气,沐哥只是被骗了。”
“对,你不知道,他根本不是什么遭到追杀,坠崖失忆。
而是你出车祸,他父母骗他说你死了,他跑去跳崖殉情,所以才......”
听到真相,我的心脏好似被人开了一枪,又痛又空。
可那又怎样呢?
我苦笑出声,
“你们意思是他很爱我?”
“那告诉我,为什么他记得所有人,偏偏把我忘了?”
客厅一片寂静,没人回答得上来。
可我知道答案。
他去跳崖根本与爱无关,只是发病时神志不清罢了。
小弟们把我送到医院,
看到我受的伤,医生都倒吸一口凉气。
“小姑娘,你怎么搞成这样子!多痛啊。”
手指消毒时,电视上刚好在播娱乐新闻,
沐泽宴和朱可颜般配的身影,清楚出现在上面。
他陪她坐旋转木马,
他为她鬓边插花,
他给她包下整个拍卖行的珠宝,再不厌其烦陪她挑婚纱。
我沉默着闭上眼,眼角溢出一滴泪。
是啊,多痛,
十指连心,不会有什么比这更痛了。
但幸好,一切都快结束,
“把所有医生都给我叫来!”
突然,急救室一阵骚乱,
沐泽宴在众多小弟的簇拥下,急匆匆抱着朱可颜进来。
经医生诊断,她竟是宫外孕大出血。
现场的人都神色各异。
毕竟一个月前,
沐泽宴还天天和我待在一起。
“你们谁是AB型血,病人急需输血。”
沐泽宴毫不犹豫挽起衣袖,显然认为孩子是他的,
“我。”
“病人最少需要一千五百毫升,你刚做完手术,抽这么多可能会危及生命,你确定......”
医生还没说完,沐泽宴已经拿过针管,沉声命令,
“快点!”
他少见地慌了,总觉得痛失所爱这件事,好像真切地经历过。
见状,之前告诉我真相的小弟都尴尬地看向我。
我却无所谓地笑笑,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自己清理身上伤口。
看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