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他们都知道,沐泽宴爱我爱到骨子里。
可没想到的是,
沐泽宴二话不说,扣下扳机,把黑洞洞的枪口直接对准我。
“看来,是该给你们立立规矩了。”
只听砰的一声,
我的珍珠耳坠被子弹击碎,
小弟们都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这耳坠可是他在赌场压了一只胳膊才为我赢回来的!
“沐哥,你真的不记得了,她……”
“是我的错。”
我打断小弟的话,强忍颤抖,摘下另一边耳坠扔掉,
“来吧。”
订书机沿着身体曲线密密麻麻钉过,
就如沐泽宴曾细细落在我身上的吻。
99颗钉子,
将血肉和布料紧紧缝合在一起。
我死咬着牙,才坚持着没有疼晕过去。
“沐总……可以了吗?”
不知为何,看到我紧蹙着眉,
沐泽宴心脏好似被蚂蚁踩过,泛着酸麻,
但也只是一瞬。
“可颜,你觉得呢?”
朱可颜眼里闪过快意的光,
“那我要她亲手为我包一束玫瑰花,以表歉意。”
我猛地看向她。
圈子里无人不知,我对玫瑰花粉严重过敏。
去年我的生日派对,有人只是路过玫瑰,沾了点香味,
沐泽宴便让那人整个家族一夜消失。
可现在,他只宠溺地看着朱可颜,
“好,都听你的。”
2、
我被带进冷库,
第2章
这里保存着沐泽宴从国外空运回来的上万支玫瑰。
朱可颜轻笑:
“这位保姆,去吧。”
小弟们紧张地看向沐泽宴,可他没有任何反应。
我硬着头皮走近,喉头立刻开始发紧,只能胡乱捧一束玫瑰递过去。
“啊,有刺。”
朱可颜手指冒出血珠,沐泽宴蓦地脸色一沉,
“来人,教教她什么叫有诚意。”
小弟们为难地看我一眼,却又不得不按住我的手,在花枝上狠狠一捋,
尖锐的玫瑰花刺悉数扎进掌心,血肉模糊。
“学会了吗?”
我痛到失声,红疹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蔓延。
就在我即将晕厥之际,朱可颜忽然紧紧抱住沐泽宴脖子,
“阿宴,我好痛。”
“我这就带你回去。”
沐泽宴亲吻她的指尖,将她打横抱起。
恍惚间,我好像看到朱可颜在沐泽宴背后按下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