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很多新的烦恼,他们都对这座城市充满了危机感。
前一晚的性事让阎东现在还身体不适,不过一个半小时的路程,阎东已经感觉到口舌发干、头脑发昏,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有些烫,受伤,发烧,他就说他不爱来沪市,没一件好事。
他在高铁上给杨凯文打电话让杨凯文开车来接他,他现在头晕目眩的,到了沪市,必须得先去酒店睡一觉,不然绝对无法应对晚上的酒局。有些上位者的场子,壮汉进去能玩进去半条命。阎东头靠在高铁特制的玻璃上,不由得认真思考起祁卫的提议,辞职?也是,他这么拼,半条命都快豁出去,也不过拿个年薪而已。阎东想,等这件事解决,他就认真考虑改变工作的事,毕竟,与任何人、任何事相比,祁卫的想法都还是最重要的。
祁卫在车站等了十分钟左右,杨凯文就到了,一见阎东的脸色,杨凯文瞬间就后悔了,他关切地问着阎东的状况,劝他要不别去了,阎东拍了一巴掌驾驶座,蜷缩着躺在后座,“比他妈不是都说好了!来都来了,不能白来,先找个酒店,我得睡一会。”杨凯文转头盯着他,语气大不满,“艹!你这话说的,我要知道你这德性,我也不叫你来啊,要真出什么事,我特么头不得叫祁卫拧掉...”
阎东冷笑一声,“你知道他会拧掉你的头,你还老惹他干嘛啊?上次抽风似的提什么薛峰,他昨晚回家给我一顿教训。”阎东扯过杨凯文车里放着的毯子枕在头下,闻到一股浓重的女士香水味,他本就头晕,一口气吸进去差点没吐出来...他干呕着,倒给杨凯文吓一大跳!“卧槽,别吐啊你,要不你这晚上别去了,要是真出什么事,我担待不起啊...提薛峰不是为了让他知道你有市场,让他更珍惜你嘛!”杨凯文满嘴鬼话,他现在真后悔叫阎东过来了,别说祁卫能不能弄死他,就是这也对不起他阎叔叔阎阿姨啊...
“滚!快点开车,闭嘴。”阎东强行给杨凯文闭麦了,闭上眼睛眯着养精神,到了酒店,解开衣服就钻进被窝里睡着,他倒是也想不去了,但是这边约好了,你现在爽约也太拿架子了,这回用不上,下次也别想找人办事,就在这一条路上走,但凡对方“贵人”多记事,以后阎东也别想有好日子过。权当结交人脉,阎东也得过去。
阎东睡醒时杨凯文已经走了,他满身大汗,一觉醒来不觉任何舒爽,反倒心悸反胃,他坐起来醒神,床头的手机突然响起,铃声吓了他一跳,他摸过手机一看,是祁卫,已经打了好几个了,他刚睡太沉,没听到。
“你在哪?”开头便是怒气冲冲的一句质问,问的阎东心头一悸,“在沪市。”“在那干嘛?”祁卫仍是气势汹汹,语气生硬,让阎东周身的毛孔都在打冷颤,他还算好脾气地回复,“在睡觉,过会要去酒局,杨凯文帮我...”话没说完就被祁卫打断,祁卫像是失了所有的耐性,暴露出最恶劣的一面,他连声质问着阎东,“杨凯文杨凯文!只有他能帮你嘛?我昨晚他妈说什么了?我说我搞定了,解决了,你当我放屁是不是?”阎东被这一连串的话喊懵了,反应了一会儿暗骂了一句艹,连忙放软语气哄着祁卫,他给忘了...光记着祁卫昨晚撒酒疯,正事给忘了。
“不是,大祁你听我解释,我忘了...靠,你昨晚那么疯,我光记着瞎胡闹的事了...你别生气,好不?”他语气足够虔诚,要是祁卫能看到他的表情,看到他现在的身体状态,说不定还要反思一下自己刚才的大吼大叫,但祁卫看不到这一切,他只是遵循本能地感到颓丧无奈,他沉默着听完了阎东的解释,过了一会趋于平静地开口,“阎东,你从来没想过我能帮到你。”说完这句就挂断电话,还能怎么样呢?祁卫确实有太多太多的无能,他之于阎东的情绪,是一种不甘和无可奈何。
阎东还是准时赴宴,西装革履人模人样地参与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