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东原本没有很生气,但在祁卫说出这句话后却莫名地烦躁了起来,最近一段时间都不是很对,他和祁卫多了很多小的摩擦,见面的时间也不多,虽然每天都有说话,却是很少谈心,原来也有过这种忙碌到丧失生活的时候,但这总不至于让阎东心慌,因为他一直觉得无论自己做什么,祁卫都是支持的,但现在听到祁卫叫他辞职,还是那样不容反驳的语气,这是不该有的分歧。

男人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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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的祁卫和平时大不相同,尤其是刚刚他们还有了争吵,大概是出于不安的情绪,他对上阎东的动作粗鲁了许多,起先阎东拽着他走,没几步就改成他胡乱扯着阎东往床上压,阎东差点气笑了,这他妈到底醉是没醉,还他妈挺硬。

“祁卫,我告诉你别做明儿早你会后悔的事!赶紧把你那剩下的半分清醒调动一下,别瞎闹。”阎东被抓着胳膊按在床上,他这会儿跟个鸡崽子似的被拿捏在祁卫手里,但他一点不怕,祁卫舍不得伤害他,这点他比谁都清楚。

下身磨蹭着,腰带上的金属扣撞得阎东小腹生疼,他挣扎着想制止身上的人,却被攥着手腕,掐着肩膀扭过身子,整个趴在了床上,身后的男人粗声喘息着,烟酒气离他越来越近,阎东觉得后脖颈发痒,没等说上祁卫一句,惊慌失措地先冒出一句脏话,祁卫把他裤子扒了!

“艹,你他妈来真的啊?我没扩张,你...不是,你别硬塞啊,头一回啊?疼!疼疼疼...”阎东感觉身下一凉,空调小风吹着自己的屁股蛋,臀缝中间被迫挤进了别的坚硬,那上面滴着水,滴滴点点的画在他屁股上,凉风嗖嗖的,让他有点瘆得慌。

祁卫好像没打算用手扩张一样,甚至连起身拿个套的功夫都不想有,急火火地往阎东身体里挤,那小口多日没被进入,再加上阎东精神紧张,更是紧闭着,醉酒的人思维直接,半天折腾不进去,一巴掌甩在肉上,生疼的,打得阎东闷哼一声。

阎东这会儿才害怕起来,这要是真硬挤进去,还不得裂开...他反手推着身上的男人,扑腾几把又被擒着手腕反剪在身后,狼狈地跪趴在床沿边,近乎无助地感受着祁卫的侵犯。

这是他没见过的祁卫的样子,没体会过的强势。他有些恐惧,但想到更多的是这样不行,再这么顶下去真会出事,祁卫撞得没有章法,生硬地往穴口里塞,阎东甚至能感觉到,那根平时贯穿在自己体内也只觉得满涨的性器,这会儿只是进了一个头,就叫他满头大汗。

他逼迫着自己放松,深呼吸配合着祁卫的动作收缩,言语上也在哄着祁卫,真他妈吃错药了,他刚才没劲和一喝醉的人争执什么...

“祁卫,大祁...慢点,我,真的疼,你慢点,你带套吧...求你了...”阎东就算是闯了天大的祸也没被这么对待过,但在今天,他好像认识了一个完全不同的祁卫,强势、蛮横,并不完全顺遂他的心意。

到后来后穴已经逐渐麻木,他在撕裂般的疼痛间隙,又感受到酥酥麻麻的快感,祁卫一直没有说话,衬衫西裤都还没完全褪下,就那么把阎东一点点扒光了,按着阎东的身体,强迫着他跪在床边承受自己。

到最后祁卫也没有射出来,阎东也一样,疼痛和满足交织着,被迫在肉欲和撕裂中轮转,这场不够美好的性爱持续了半个小时,直到最后祁卫敌不过酒精,趴在阎东身上睡着了才算结束。但东西还埋在阎东身体里,阎东跪得膝盖酸痛,他试探着让祁卫的东西抽离身体,太疼了...他咬着下唇,不住地抽气,完全脱离的瞬间,阎东浑身都在发抖。

阎东跪在地上缓了五分钟才扶着床站起来,他把祁卫挪到床上,解开了他的衣服让他睡下,自己则去浴室做了清理,温水浇在身体上,流过伤口处,阎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