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第一次来对象家里,就和他上床啊,东东。”

身下的人一听解释倒是噗嗤笑了出来,他把家当宾馆,完全没想着顾及这些规矩,现在想想确实有些胡来,他妈还在外头呢...

“咳,那起来吧,我都硬了,起来缓缓吧,别亲了。”阎东推着祁卫的身子坐了起来,两人并排在挨在床边,衣衫凌乱,身上带着股欲求不满的劲儿,阎东低头看着地板,没一会儿笑了出来,“怎么感觉咱俩像高中生偷着搞事似的呢,还怕我妈发现。”祁卫想象了一下那画面,不由自主地脑补到了他俩被捉奸在床的场景,想到阎东妈妈的表情和动作,蹭了蹭鼻子咳嗽了一声,“咳,挺可怕的,回家,等回家再来。”

没有真刀真枪的实战,两个人躺在被窝里也乱来了一通。厚重的窗帘被拉紧,屋子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夜灯,门被上了锁,他们躲在被子里,真像两个偷情的少年,用手纾解着彼此。

阎东被浑身脱光了,浑身上下只剩一双袜子,祁卫埋在他的胸口,用舌头舔舐阎东的胸膛,手掌上上下下撸动着,不时地抬头观察阎东的表情,看阎东闭着的双眼和抿着的嘴唇。又把阎东的右腿扛在肩膀上,弯下身子替阎东口交。

阎东出了一些汗,那里也带着一些汗渍的咸涩,龟头冒出些透明的津液,阎东偶然睁眼看向身下时,祁卫正好吐出他的下体,透明的体液黏在祁卫的嘴唇上,拉起透明的长丝,但被沾染的人全然没有在意,下一秒又将肉柱整根含入,祁卫在给阎东做深喉。

伞头挤到了喉咙的最深处,祁卫模拟着吞咽的动作加剧阎东的快感,十几秒后才松开,却也不完全吐露出肉棒,他吞吐着阎东的欲望,沾了口水的部分与空气接触时发凉,含在口腔里的触碰着口腔壁滚烫,冷热交杂的,叫祁卫压抑不住喘息。

“呃嗯...祁卫...大祁...”

被呼唤的人没有给予更多的安抚,反而更快速地吞吐茎身,左手还拉过阎东抓着被单的手掌握在自己手里,叫阎东没处使劲儿,从腰身到大脑柔软成一坨浆糊。

祁卫恶劣地用牙齿轻触阎东茎身上的血管,又用舌头粗鲁地顺着根部舔到最柔软的伞头,直到舌尖碰到那不断冒水的小孔,更恶劣地往深处舔弄,又疼又爽,刺激地阎东眼前发黑,喘叫时带上了哭腔。

精液一半射到了祁卫的嘴里,还有一半顺着蹭到了他的衬衫上,他把口腔里的展示给阎东看,又如数吞入腹中,掐着阎东的下巴和他亲吻,“尝尝自己的味儿,好浓。”

叫阎东这个没羞没臊的,也从腰腹红到了眼梢。

阎东从浴室冲完澡出来,换了一套T恤长裤,祁卫蹲下给他穿拖鞋,又站起来替他擦头发,阎东现下清爽,再一上下打量眼前的人,脸上有几分无奈,。你也洗个澡,把衣服换了吧,这怎么穿啊...还,还沾了东西。”

祁卫低头看了一眼,白衬衫全是褶皱,再细看就能瞧见领口的点点精斑,他叹了一口气,把毛巾罩在阎东头上,扯着毛巾把阎东兜到自己身前,“我换衣服,你妈会不会觉得奇怪?”明知故问,谁没事在屋里拉着窗帘换衣服玩?但还能怎么办啊,阎东只能睁着眼睛瞎掰,“咳,我妈,我妈能理解!”

能理解就怪了!晚饭时,阎东和祁卫才从屋里出来,穿着一特扎眼的情侣装,上身白T恤,胸口还有俩比耶的简笔画小人,下身灰色运动裤,那装扮真的特像回家省亲。阎母一路盯着他俩坐到餐桌旁边,祁卫如坐针毡的,阎母有一点动作都神经紧张,阎东左看看右看看,朝着他妈那边转过头,扯出一阳光灿烂的笑容,声音都有点发腻,“妈,情侣装好看不?”

也不是炫耀气人那股语气,他像个甜豆似的,又转回身问了问煮饭的李阿姨,李阿姨尴尬地笑了笑,逃似地进了厨房,他没得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