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别的,再给你买。”

祁卫收好了餐盘,又替阎东把床铺放下去一些,让阎东换个更舒服的姿势半躺着,他一手撑在阎东耳侧,另一只手替他铺平枕头,比最细心的看护还要细致。阎东看着他的动作,几秒后又盯着祁卫的眼睛,“给我亲一口,吃口甜的。”

这话可老大的不害臊,别说是在医院里本就人来人往,更何况杨凯文还在房间内,祁卫惊讶地张着嘴巴,不知道如何回应。阎东那头却急性子地催促着,“给不给亲?”他实在太过骄蛮了,像是笃定了祁卫不会拒绝,眼里全是挑衅和轻浮,他是故意的,就是要寻祁卫的开心。

但祁卫真的不舍得阎东再有任何一丁点的不如意,他双手撑在阎东耳侧,微微弯下腰方便阎东的接近。唇齿相贴带来别样的感官刺激,阎东伸着舌头轻轻舔着祁卫的嘴唇,并不急于真正占有,倒像是挑逗一般,只用舌尖触碰祁卫的舌头,等到把祁卫的舌头戏弄的温热,便微微抬头,含着祁卫的下唇吸吮,他用很恶劣的小动作撩拨祁卫。

亲吻被玩心大发的阎东无限拉长,就在祁卫企图深入时,阎东又向后退,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像个吃到糖的孩子,扬着嘴角用只有他和祁卫能听到的声音说,“甜。”只在喘息的间隙说了一个字,话音一落不等祁卫反应,阎东便又像刚才一样轻薄着祁卫的唇齿。

一旁的杨凯文简直惊呆了,瞪大了眼睛看着床头没羞没臊的两人,一句卧槽还没说出口,先被门口传来的轻咳声吓了一跳。

阎母站在门口,大抵是见到了床头的异动,不想看见便出声提醒。祁卫听到阎母的动静心下慌乱,立刻就要起身,却被阎东拽着领子狠狠地在下唇咬了一口,有点疼,祁卫直起身子,下意识地舔了舔阎东刚咬过的地方,肿了,他红着脸,说了一句去接水,便从病房内出去了。走到门口碰到阎母,也只是低着头打了一声招呼,被长辈撞破亲密的动作,未免太过让人尴尬了。

祁卫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平复心情,等到过了那股害臊劲儿,又抬脚往护士站走,想去问问阎东这几天的食谱能不能加点别的。他在沪市已经待了一个礼拜,公司那边请了年假,简单置办了一些日用品就在阎东的病房里住下,从早到晚地照顾着。喂饭擦身讲笑话,能对阎东好的举动、让阎东高兴的行为做了遍,这样也还觉得不够,没原则地纵容阎东,凌晨四点起来给他洗头发的事都干过。

祁卫拎着一袋子水果往病房走,手里还攥着一管水果糖,医生还不让吃这些,但阎东说想吃点甜的,他总觉得要是没满足阎东,有些心疼和难受,便偷偷买了一管木糖醇的糖果。

他进去时正赶上医生查房,阎母坐在靠窗的那侧低着头削着苹果,杨凯文则笑嘻嘻地抱着胳膊站在床尾,祁卫推开门走进来就知道杨凯文为什么笑,大夫在训阎东呢。

“我都记得你了小伙子,你半个多月前刚来过一次,做手术有瘾啊?年纪轻轻不爱惜身体,你知道你啊,这么折腾两回是会短命的!不为自己想想也得替你父母想想,白发人送黑发人是喜事嘛?”老大夫伸手戳着阎东的被子,语气很严厉,大抵是年岁长了,遇见这么不爱惜身体的小伙子总免不了唠叨几句,当着一大堆实习大夫的面就开始训斥阎东。

祁卫看不清阎东的动作和表情,怕他不高兴,或是面上挂不住,有点着急地往前走了几步,从人群中挤到了阎东身前,他把阎东往身后一挡,舔了舔嘴唇,对着那位刚说话的老大夫说,“那个,您别说他了,他不舒服呢,有什么...您可以跟我讲,我会记住的。”他一米八几的个子杵在那,把阎东挡了个大半,有人撑腰了,阎东也少了几分害臊,猫在祁卫后头偷看。

老大夫上下打量了祁卫几眼,大概琢磨了一下祁卫的身份,接着说,“你就这么当哥哥的?”话还没说完,阎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