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也不说,顺着祁卫的嘴唇啃咬到下巴,柔软湿热得舌头舔着祁卫冒出来的胡茬,那里是祁卫的敏感带,他明显感觉到腰间的手收紧了,像是故意找不痛快一样,他不想让祁卫完全沉浸在性爱里,张开嘴用牙狠狠地咬了祁卫一口,低着头埋在祁卫的脖颈舔弄。平时他们做爱,只有极少数的情况,阎东才会在祁卫脖子上留印子,祁卫不像他公开了性向,被人盖了章,会多好多麻烦事。但阎东这次就是来找麻烦的,他嘴唇附在祁卫跳动的颈脉上,吸吮着,舌尖抵在皮肤上,给足了祁卫刺激。
胯下更是没有闲着,他半褪着裤子,坐在祁卫腰间磨蹭了一会儿,感觉到身下足够硬挺,便跪直了身子把裤子褪到膝盖,用紧实的臀缝夹着祁卫的炙热摩擦,那种肌肤相贴曾经代表着他们最亲密的关系,但现在却只是一场没有名堂的野合。
阎东试了几次都没办法让祁卫进入自己的身体,他急促地喘息着,呼吸中多了几分不耐烦,他松开压着祁卫肩膀的手,未等碰到祁卫的性器就先被祁卫捉住了手腕,“别闹了,东东。”
名字是叫不得的,阎东听到祁卫压抑着呼吸喊他小名就觉得心口发闷,鼻眼发酸,他匆忙地捂上祁卫的嘴,却也还给了祁卫视线,屋里很黑,但祁卫能看清阎东的全部。
阎东瘦了,从前只是体型偏瘦,现在却很单薄,他握着阎东手腕,往下摸索就碰见突出的腕骨,二十一天,一个习惯的养成周期,他们抖没能习惯分别,倒是一个一个的把自己搞得不成人样。祁卫看了阎东一会儿,阎东就不动了,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回望着祁卫,没一会儿眼泪涌上来了,看在祁卫眼里像一汪水,而他是让水纹起波澜的那块石头。
他抓着阎东的手腕起身将阎东压在了身下,碍事的裤子被彻底丢在了地上,他们都没说话,也无话可说。祁卫沉默着将性器挤进阎东的身体,许久没做了,阎东也好像只做了清理,那里太紧了,锢得祁卫难受,也叫阎东撕裂般地疼,但没有人停止,冠头冒出的津液没一会儿就将甬道湿润,那处终于松口方便祁卫大出大进。
他把自己埋到阎东的身体里,把所有的思念愧疚用行动发泄,他有多想念阎东就操干得有多热烈,祁卫很少失控,却在此时无法控制力度,他掰着阎东的大腿,一次又一次地撞进阎东的身体里,然后听到阎东紧闭着的嘴发出一点喘叫声,带着痛苦和欢愉,叫祁卫心痒,心疼,他不想再听见阎东的声音了,好像多听几耳就会窒息,心脏麻痹,俯下身扶着阎东的脖颈通他接吻。
上下都被填满着,肠壁和肉冠不断磨蹭着,白浊早在某一次的深入涌出,热烈变得冷却,性爱却没有停止。祁卫压着阎东不断地变换姿势,身前的、身后的,相拥的、征服的,与以往的每一次都不相同,爱在绝处中逢生,包裹在肉欲里,绽放在黑暗中。
“受伤了没?疼不疼?”祁卫披着睡袍站在床边,开关被他打开,屋子里的灯亮了,才让他看清刚才是有多荒唐。阎东缩在被子里一个人缓过那种瘫软劲儿,他哆嗦着,出了不少汗,流了不少眼泪,但一句话都没说,祁卫冷静下来又有几分后怕,他弯下腰扯着阎东的被子,“让我看看伤口,听话。”阎东闭着眼睛拽着,他本就生理泪水多,一拉扯,眼泪顺着脸庞四处流淌,太过可怜了,那副样子太过可怜了。
“我今晚睡这。”阎东终于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他声音还有些抖,说完就拉着被子拉到下巴处,把自己藏得更深,祁卫敌不过他,又不敢硬来,站了一会转身去浴室用温水洗了一条毛巾,给阎东擦了擦哭花的脸,等到毛巾冷了,又进去冲热,出来后坐在床边,掀开了被角,他没带套,阎东的下身大概泥泞得不成样子了。他见阎东没有反抗,便着手认真帮他清洁。祁卫好像在擦拭一块珍宝,动作很轻,手部细致,全神贯注的,用尽了温柔,好像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