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腿,长腿一迈,大步流星就往炕上坐。
叶枝如受惊的小兔儿,整个人直接贴在墙上了,贴地严丝密合没有一点空隙,就像一张画儿,扒都扒不下来。
赵良泽无声地笑了下,拉过喜被盖在了腿上,继而慵懒地靠在了墙边。
他抬头指了指木桌:“钥匙在桌上,自己去吧。”
“哦哦。”叶枝忙掀开被子,起身下炕。
叶枝在最里边,要下炕,就得跨越赵良泽才能出去。
从他身上横跨,这动作有点尴尬,她躁得浑身发热,好不容易下了炕,就感觉如芒在背,身后灼热的目光仿佛要将她的身体烧出几个窟窿才肯罢休。
她落荒而逃,这一逃,就是二十分钟。
但进了茅房后,啥也上不出来,呆呆地在里头站了好久,直到自己缓过劲儿,直到已经接受自己嫁人了的事实,才慢慢吞吞地走了出来。
二十分钟的室外温度,使得叶枝浑身冰冰凉凉,回屋后上锁,放钥匙,最后爬回炕上的时候,被窝里暖烘烘的温度舒服地她喟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