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老干部”。
叶枝此时委屈极了,没工夫注意他骤变的气势。
她将鼻涕眼泪一股脑擦在他肩膀上,要多埋汰就多埋汰。
然而赵良泽这时候的注意力已经完全顾不上什么埋汰不埋汰,他只知道,自己好像做了件错事,竟然把屯子里新来的小知青惹哭了。
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凭借一只小田鼠,害她哭成了一只花猫儿。
他头一次觉得自己这么“有本事”。
此时背上的女人仍在倾倒他的罪恶:
“你告诉我我哪里招惹你了?一会儿说我阿猫阿狗,一会儿拿老鼠吓唬我!亏我还帮你想办法买袜子!你这人也太坏了!你怎么这么坏啊你!呜呜呜呜”
“不是,我……”
她越哭,赵良泽愈手足无措。
“那不是老鼠,是田鼠。”赵良泽无奈叹了口气,第一次拿一个人这么没辙:“我就是想逗逗你,没别的意思……阿猫阿狗是我瞎说的,你别放心上。”
“逗我!什么叫逗我!你明明是想吓唬人!有你这么坏心眼的逗人吗!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都委屈死了结果你搁这儿说瞎说的!有你这么当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