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1 / 2)

蓝文心捧起他的脸左右打量,夸张地“哎哟”一声,“哪里有手印啊,连毛孔都看不见,还是这么帅。”

韩以恪拂走他的手:“别看了,去警局。”

蓝文心躺下,拉高被子盖住嘴巴,“我都困了。”他眯起眼打了个呵欠。

“这下又没意见了?”韩以恪紧盯着蓝文心,蓝文心没说话,半张脸躲在被子里装睡。

僵持半晌,韩以恪宽容地说:“要关灯吗?”

蓝文心闷声道:“好。”

韩以恪替他掖好被角,提醒他:“记得你说的话,追星的花销给我报三分之一。”

“知道。”蓝文心心如刀割,突然明白了韩以恪为什么这么有钱。

灯一关,他憋屈地拍了拍被子:一个人在外面打拼就是心酸,根本找不到人说理,又让人给陷害了!

第45章 45黑料

天未破晓,韩以恪接到了叶书书的电话。

叶书书似是刚醒,声音困闷,“你母亲说今天回国,过两天是你外公的忌日,她突然想回去看看。”

他语气一顿,说:“过两天也是你的生日,真是好巧……生日快乐。”

韩以恪看了眼时钟,“今天就走?几点?”

叶书书打了个呵欠:“10点左右的航班。”他宽慰韩以恪,“别担心,我跟着一起回去,替你照顾好她……对了,你有没有时间来趟酒店,她说有东西要给你。”

酒店大堂,韩沛带着顶麻纱圆顶礼帽坐在靠边的桌子,帽檐宽大,压了她半张脸,她托腮侧着头,不知在看风景抑或在打盹。

韩以恪在她对面坐下,脱掉围巾。

“这是什么品种?”韩沛没看他,指了指玻璃窗外的枫树,细尖的叶片点红点黄,又掺杂些新绿,没有红枫猩红,也没有银枫明亮。

韩以恪顺着她目光望去,说:“秋火焰,红花槭和银槭的杂交品种。”

“几月份开花呢?”韩沛再问。

“春天。”

“那就快到了。”韩沛收回目光,在半遮脸的帽檐缝中打量韩以恪的脸。

这样仔细一看,她才发现韩以恪的相貌大部分随了自己,这正是关海最恨她的地方,生出的孩子没有继承他的天赋,连五官也与他毫不相干,这是关海在离婚前最大的不满,同样也是韩沛离婚后最大的报复。

她突然笑了一下,扯动眼肌的笑,韩以恪很少见她这样笑,尤其是面对自己。

韩沛打开放在身边的纸皮袋,将一个雕花木盒摆到桌面,说:“我想回国探望你外公,你不用陪我,他过他的忌日,你过你的生日,阴阳两界不冲突。你的生日礼物在这,提前给你,我在旅游时看中的,不要现在拆。”

韩以恪沉默片刻,伸手将木盒移到自己面前,“谢谢。”

“还有一个。”韩沛从口袋中掏出一条项链给他。

“是你外公一年前留给你的,其实那天是你生日,他想把这个当作礼物送你的,但还没见到你,他就断气了。”

银链中间挂着一颗红宝石,宝石边缘镶嵌细钻,明明是红宝,光泽却不如细钻耀眼。

韩以恪见过这条项链,有一天他去探望卧病在床的韩为勤,韩为勤从夫人的遗物中找出这条项链,放到阳光下看。他的手很抖,眼珠几乎透明如玻珠,韩为勤眯着眼端详项链很久,感觉记忆如窗外的阴云,聚成一团,分散不开,他不确定地问韩以恪,这是不是红宝石。

那只是块红玻璃。

韩为勤是孤儿出身,年轻时一穷二白在码头当搬运工,二十岁那年在游轮打工遇到妻子陈蕴,即是韩以恪的外婆。陈蕴受邀参加朋友生日晚宴,游轮上人挤人,走动之间,陈蕴的项链掉了,她在甲板上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