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谈”,而让听的人觉得“平淡无味”呢?

动手有用吗?动手当然也有用。用暴力手段去打碎这一种条件反射,用疼痛让人铭记:要在情绪出现时及时告知、而不是先一步“自我攻击”并“施以反击”。但是对于许扶桑而言,什么样的疼痛才足以打破这种条件反射呢?施加这样的疼痛是此刻的最优解吗?这一点尚且存疑。

或许用拥抱、用宽慰、用更笃定的承诺、押上更多筹码?这些当然也都行得通。但是这种“包裹”是否太过“温和”,需要更多耐心、更多时间去潜移默化地将伤口抚平。苏云卿当然愿意等,但是过程里多次的创伤复现,对于承受者而言,是不是意味着还要再经历多次的痛苦呢?

我仍在踟蹰的时候,苏云卿忽然对我说:“如果作为Dom的引导太高高在上,作为朋友的理解与安慰距离情境太远,那我以Sub的角度用行动告诉他就好。”

“下跪、求打、渴求更重的打,我从不觉得这些是羞辱,我亲身证明给你看就是。”

“我不这样做仅仅只是因为我不享受于此,不代表我不能做。”

“你觉得讨打‘下贱’,那我讨一次两次三次,我求着你打,我比你做的更‘下贱’、更‘不知羞耻’。”

“我把我自己摆在你的处境里,我比你更加‘过分’,更值得‘被攻击’。”

“往后你的自我攻击,我替你承受双倍。你得先骂过我、才能骂你自己。”

而许扶桑的自我攻击永远只朝着自己,他不可能去攻击同样处境里的其他人。

循环就此打破,创伤得以疗愈。

这一种超出我预期的“让步”,让我感觉到的是:苏云卿不止想要Sub角色的许扶桑“自我交付”,他也想要许扶桑这一整个个体对他投以深厚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