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上大学之前,抱着‘这辈子再也不会回来’的念头,把能带的都带走、能扔的都扔掉了……”

许扶桑推开房间门,“所以,只剩下……我父亲的遗物还没处理。”

他长长地吐了口气,才往屋内走。

苏云卿圈住他的肩膀,与他并肩而立。

走进卧室,是截然不同的布置风格,温馨得有些过头。

地毯、毛毯,小沙发、抱枕,还有角落处的婴儿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