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红色的伤痕,粗暴地将被冻得休眠的知觉硬生生唤醒。
灼热、滚烫。
使得因为拥抱而温吞的身体渐渐烧了起来。
苏云卿一遍遍坐到最底。
半冷的阳具使得每一下的进出都能带来细致的感觉,称得上是最好用的时刻。
他控制着肉柱顶上敏感处,一点一点,帮自己推向高潮。
但是,总感觉缺了些什么……
他的掌心搭上许扶桑的胸肌,恶狠狠地攥住。
健硕的胸部在抓握之下沿着指缝膨出,印出一道道红痕。
“啊嘶……”
许扶桑皱着眉,有些难耐。
苏云卿没有收劲,反倒加了些力。
另一手抓上脖颈,快速收紧。
痛、缺氧。
许扶桑下意识在挣扎,喉间漏出了几声粗哑的叫喊。
挣扎的动作也牵动了分身,苏云卿感受到了身后性器的摇晃与震颤。
他夹紧括约肌,加快了起伏的动作。
性欲夹杂着施虐欲的满足,让他的亢奋翻了倍。
在使劲的几次贯穿之后,他闷声射了精。
苏云卿起身,尚且粗挺的阳物被动地从他体内抽离,无措地躺在胯前,可怜兮兮地吐着粘液。
活脱脱是某人的翻版。
“卿卿,我还没……”
许扶桑眨巴眨巴眼,目露期盼。
“一人一次,很公平。”
苏云卿打了个哈欠,表情淡淡,明摆着是在不应期。
他伸手解开了束带,仔细看了眼捆出的伤痕。
“卿卿,你支棱一下嘛,再来一次。”
“我支棱也可以的……”
许扶桑被解开捆缚的第一反应就是扯着这人的手腕撒娇。
苏云卿不轻不重地给了人一耳光,想甩开这人的手转身去清洗。
谁料挨了这一下的许扶桑眼里愈发热切。
“继续嘛,卿卿、先生,主人”
“不想上我吗?不想把我干到求饶吗?不想把我榨干吗?”
许扶桑抱住苏云卿的腰身,使出了必杀技。
“不想听我一边哭一边说:‘卿卿,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卿卿,求求你放过我’吗?”
盯着许扶桑圆溜溜的眼睛,苏云卿身形一顿。
不可否认,这一招很奏效。
他都很想。
于是,他推着许扶桑回了床上,笑得不怀好意。
“哥哥,你最好能哭到让我满意,不然……”
“下不来床的肯定是你。”
施虐欲超过了性欲,苏云卿现在有一种冷静的残忍。
再做起爱时,便不再是以自我释放为第一目的,而是更多地想欺凌手下的“玩具”。
他最懂得亲哪里、摸哪里、打哪里,能撩动许扶桑的心。
性欲的感知弥漫在身体各处,性器的抵弄反倒成了陪衬。
接连的耳光,一下接着一下。
伤痕累累的乳头重新落入毒手。
引着许扶桑的手往身后摸。
“哥哥,我的屁股好不好摸?想不想打两下?”
“射啊,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