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任阴茎在口中进进出出,被冷与热轮番照顾。
化掉的水往下淌,从唇周的缝隙处往外渗,形成一串水柱。
“云卿、卿卿”
“我、我想……啊!”
没能讲完的需求。
苏云卿用有些冻僵的舌头从人铃口使劲往里顶。
好似发了狠、要深凿入这人体内,掠走最后的体温。
“唔、卿卿、轻、轻……”
许扶桑的声线在晃,说的话连自己都分辨不清。
他的大脑被推入一片冰原,只剩下一大片的白雪皑皑,无从思考。
苏云卿的双手感受到了许扶桑腿部肌肉的绷紧,于是他用力俯首,任由尖端砸在喉管之上。
喷涌而出的精液,大股大股地往里灌,有些来不及咽下的部分,便缓缓溢出。
高潮过后,许扶桑在喘粗气。
当他看到苏云卿仰起头,漫不经心地擦掉了嘴边的白浊时,呼吸声变得更重。
刚得以纾解的欲望又开始叫嚣。
随着时间的推移,湿润的身体、潮湿的床单,蒸发的水使得体表温度降得很快。
没有开足的暖气,深秋的气温,使得许扶桑开始瑟缩。
“云卿,好冷……”
“哥哥,再等一下,马上就不冷了。”
苏云卿温声安抚,而后开始慢条斯理地脱衣服。
布料被褪去,细嫩的肌肤缓缓显露。
因为近来的好吃好练,这人的肌肉围度大了一小圈儿。
许扶桑安静欣赏着,在心底给自己鼓劲、要再接再厉。
苏云卿往嘴里灌了杯温水,又将冰冷的掌心重新捂热。
然后才俯下身体,抱住许扶桑、同他拥吻。
热乎的、柔软的身躯,贴上冰凉的、僵硬的肉体。
许扶桑动不了四肢,但努力地在用皮肤向上靠紧。
像是赤裸着被困在天寒地坼的绝境,眼前的人成了唯一的热源。
想贴近、再近。
苏云卿感受到了这种渴望,他手臂发力,将人牢牢地圈在怀里。
他感受到了抵在腿根处的硬物,便扶着往下坐。
“等、等一下”
许扶桑瞪着眼,生怕这人伤到他自己。
“哥哥,我洗澡的时候做过扩张和润滑。”
苏云卿的凑得很近,故意放低了声音,像是在说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插进来就知道了……”
洗澡的时候……
许扶桑的脑内出现一片旖旎的联想。
插进来就知道……
旖旎的联想也没有当下的撩拨勾人。
冰凉的柱身挤入温热的腔道,僵硬的部位被这人的身体全盘接受。
和暖、滑润,顺畅地长驱直入。
舒服得让人想哼哼。
许扶桑被各处传来的热意熏蒸,冷热的交替让他大脑有些发晕。
他放松肌肉,沦陷在此刻的温柔乡里。
然而,对于苏云卿而言,这时的感受却截然相反。
抱紧的人是一大坨冰溜子,体内的某物则是冰柱。
贯穿肠腔的寒意惹得黏膜一阵阵绞缩,还没怎么抽插,就已经有些过头。
他咬着牙挺动身体,暗暗开始自我埋怨,折腾人怎么还要把自己搭进来。
苏云卿再度抓起热熔胶,直起身体,往胸膛上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