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会是毫无理由的苛责与暴力,如果你觉得委屈……”

“我不委屈,”许扶桑摇了摇头,“这也不是毫无理由。”

“卿卿,让你难过就是我最大的错误。”

他仰头朝苏云卿咧嘴,“动手吧,我应得的。”

很尖锐的痛,破开原先均匀的薄红,敲出一条条深红的肿痕。

高高鼓起,凹凸不平。

许扶桑闭上了眼,咬牙忍受。

但他的默不作声牵动了苏云卿的某根神经,不明来源的怒火在心头烧得很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