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纸、却沉沉地压在心头。

许扶桑出了门,表示要去开具证明。

将材料提交完毕之后,他跑到吸烟角沉默地抽着烟。

他的情绪很复杂。

作为严酷制度的一环,他深知这些罚到底有多凶狠。

但他又发自内心地信服这些规章制度,他做不出徇私枉法的事。

对心爱之人亲自执行这样的惩戒是否太残忍?

可交给旁人只会更放心不下。

大脑乱作一团,只得利用尼古丁获取短暂的纾解。

许扶桑抽完烟,又吹了半天的风,确保身上的味道散尽,才回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