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烫的身体、错乱的感知。
骤然一轻的后背,是拍子被举起。
许扶桑只觉得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我今天只有一个问题,希望哥哥能给我一个有说服力的理由。”
这里的“哥哥”加了重音,听得人心惴惴。
“否则,今天的惩罚会持续到你喊安全词为止。”
许扶桑咽了口口水,意识到这个走向很不妙。
“解释一下,什么叫:‘受不了的话,喊我的安全词’?”
语声很冷,冷得让人想打抖。
伴随而来的是厚实的带孔木拍,在床榻之上敲得“啪啪”作响。
“先生,我错了……”
许扶桑无从辩驳,只得认错。
“那换个问题,”苏云卿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什么叫:‘无非是被打死和死透的区别,横竖都是死,不如先做个痛快’?”
“先生,我知道错了……”许扶桑小心翼翼地求饶。
“哥哥,我觉得你不知道。”苏云卿眉眼带笑,语气却格外森然。
厚重的拍子在赤裸的臀面上轻点,凉得让人止不住瑟缩。
苏云卿掂了掂分量,便大力往下砸。
“啊”
床上人的叫喊很凄楚。
疼痛碾压而过,肌肉不受控地绞缩。
被挤压的姜柱尽职尽责地释放着液体,用灼烧感来强逼肌肉放松。
“先……啊!”
“我、唔……”
“等……嗷”
认错、讨饶,全都被暴力碾碎。
结结实实的力道,带来的是狠绝的痛楚。
间歇不停的连击以许扶桑翻下被子而短暂告结。
他瘫在床的一角,被里里外外的疼逼出了满脸的泪。
“停一下好不好、停一下……”
哑着声的恳求,连同眼泪一起落下。
“趴回来。”
苏云卿像是听不见这人的哭求,只漠然地催促着。
“疼……真的很疼……”
即便知道喊疼无用,也止不住想往外吐露。
“三、二……”令人惊慌的倒计时。
“让我缓一下,就一下”
“一。”
像是恶魔低语。
大步迈近的身影,引得许扶桑连连后退。
但这种逃避除了惹火抓捕者之外,毫无意义。
苏云卿手臂一伸,便扯住了许扶桑的手腕,将人强行拖回。
面朝下被摔在床上,双臂被抓至腰后按牢。
苏云卿抽出姜柱,换了根更粗的往里塞。
“先生……”许扶桑反手抓住了苏云卿的手,用力地握住。
“除了安全词,你的任何话我今天都不会理睬。”话语声很凛冽,击碎了所有的幻想。
被重新举起的拍子,点上红肿的臀肉。
苏云卿犹豫了一下,还是给了明确的数字。
“五十,五下一组,按组报数。”
比起未知的、挨起来无休无止的痛,确切的数额让人更容易坚持。
“是,先生。”许扶桑显然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