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卿让许扶桑跪在床上,抓着人下巴与他对视。
他此时语声沉沉,比起宣布游戏规则、更像是在公开宣誓。
“不要抗拒我对你做的事情。”
“我做的一切只有一个目的让我们在游戏里寻找快乐。”
“从人格上来说,我永远对你保持尊重。”
“所以,接下来发生的所有冒犯,都只是DS情境下的娱乐模式。”
“你有两个正当的理由去拒绝某些项目或是形式”
“你无法在这一项里得到快乐,或者,这一项会伤害到你的身心状态。”
“我不希望听到的拒绝理由是:抵触与抗拒,害怕与不敢尝试。”
“当然你也很清楚,我玩的很轻口。除非你主动提出,不然我不会把重口的项目纳入游戏。”
许扶桑当然知道。
因为他玩的轻口且“干净”,所以他才能有站在这里的资格。
许扶桑听到自己答:“好。”
下一秒,左手被拽起,掌心被人甩了一记。
仍旧是巴掌,比起疼痛,更贴近于酥麻。
“称呼。”
苏云卿右手摸上人颈侧,大拇指在人脸颊处轻划:“下一次再忘,打的就是这里了。”
这种循序渐进的规范建立并不让人反感,许扶桑松了口气。
但即便如此,这种让出主导权的行为都有些未知,他稍感不适。
不过既然答应了要尝试,他也只能试着配合。
“好的,先生。”
许扶桑开始在脑内过着苏云卿的背景档案。
一桩桩一件件,事无巨细。
甚至包括他近期约过的人,他偏好的工具项目。
从头到尾快速回忆了一遍那份资料之后,许扶桑神色终于安稳了些。
从游戏里失去的主导权,要从别处找补,以维持安定。
许扶桑一面觉得自己可笑,一面又固执地不肯抛开这种执念。
“在想什么?”
“在想白天的工作,先生。”
撒谎成了一种本能,有时候并不是为了达到什么目的,只是试图隐藏真实的自己。
“是吗?”苏云卿语调很平静,好似随口接上的话。
许扶桑面不改色地同他直视,“是的,先生。”
末了还道了个歉,一派乖觉的样子,让人挑不出错。
“第一次,我对你宽容一些,再给你一次机会。”
“一分钟内,我要听到实话。”
苏云卿声音忽然染上了些攻击性。
许扶桑不知道是哪里漏了破绽。
但方才对方的声明已经让他交出了太多权力,他不想连这自我安慰的渠道都要在这个人面前剖白。
更何况,在DS角色下掀开Dom的现实信息,让对方暴露于弱势,实在不利于游戏的进行,甚至有可能会招致祸患。
苏云卿没等来答复。
他并不感到奇怪。
只是如常笑着,“行,那就接受惩罚吧。?”
惩罚?
许扶桑看见苏云卿从包中掏出了一堆圆球状的东西。
他内心警铃大作,下意识就要从床上起身。
苏云卿先他一步按住了他。
然后将他双手背后,捆了个结实。
“‘惊蛰’,放开我!我不接受这些!”许扶桑几乎是在咆哮,分寸尽失。
“我不碰你后面,”苏云卿看着快要失控的人,没有强行压制,反而是轻缓地给了人一个拥抱,语带柔意,“试着把主导权交给我,好不好?”
其实许扶桑很清楚,到了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