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认过Dom,没有建立过任何固定的关系。

他在圈内混的时间越久、保持单身的年限越长,就不得不迎接越多人的打量与审视。

这么多年,出于好奇、出于挑战、出于虚荣心而来的Dom数不胜数。

鲜血淋漓的鞭打、过长时间的捆绑与放置,勒住咽喉的窒息、脚踩脑袋的羞辱,他都经历过。

甚至玩烂玩脏,用性器用体液用分泌物排泄物,只为了虐待与侮辱的,他也都制服过。

没有人可以用他不接受的手段驯服他。

对方越是上头、越是被这些名这些欲所驱使,便越容易被他绕得团团转,分明落于下乘却仍沾沾自喜。

他们要的只是表面上的被臣服、被瞻仰,把对方贬低到泥土里的快意。

而他手握的尊重、认可和心悦诚服,似是无人在乎。

许扶桑一边想着真没劲,一边转身准备穿回衣服、送人离开。

“寒霜,光是这样的话,你睡得着觉吗?”背后那人的声音响起,声线温和却有力。

许扶桑瞳孔一缩,猛得回头看他。

他语声悠悠,不紧不慢地解释:

“半年前,你在菩提」约过心理咨询师,对吗??”

“付了五次的钱,只进行了两次。”

“我是那里的负责人。”

许扶桑眯了眯眼。

当时是他的同事,也是同为圈内人的朋友,陆时安,看不过去他的状态,用“寒霜”的代号,帮他约的心理咨询机构。

还贴心地选了上门服务。

他不好下了人面子,于是配合了两次。

但是一切正如他的预料,毫无改善。

所以他自始至终都没在意过那家机构的名字。

“因为保密原则,我不知道那两次咨询发生了什么,我只知道你当时的主要诉求是,解决你的睡眠障碍。”

“本来是我要负责你,但,我从初始资料里认出了你是圈内的这个‘寒霜’。”

“我对你有兴趣,我不想和你的关系被局限在咨询师与来访里。就给你换了不相识的心理咨询师。”

“我来过很多次一夜好梦?」,我知道你每次约人都是在精神状态摇摇欲坠的时候。”

“如果我猜的不错,你需要这些宣泄和释放,来短暂地缓解你的睡眠问题,对吗?”

“说完了吗?走好不送。”

许扶桑语气冷硬。

现实世界和圈子,他希望这是互不受影响的两条线,他不接受现实世界的某个人闯入他的游戏,撞破边界。

“寒霜,能不能试着相信我,就试一次好不好?”

“我保证会让你满意。”

“你现在的精神状态急需疏解。”

“而我不仅有作为Dom的丰富经验,还有帮助解决睡眠障碍的知识储备。?”②

“如果这次结束之后,你不满意,不管你想报复回来,还是想让我跟你老死不相往来,我都言听计从。?”

许扶桑上上下下地扫视了几遍眼前的人,看着他自信而坚定。

他调查过这个人。

“惊蛰”,名叫苏云卿,33岁,高级心理咨询师,手上有一家心理咨询工作室。③

许扶桑想起那些资料,知道他所言非虚,此刻更多了几分好奇。

头上传来一阵阵因为缺觉而导致的撕裂般的痛楚,他的大脑此刻很难再做理性分析。

往日坚守的防线本就在疲惫下有些支离破碎,而今见了这人的保证,立场迅速倒向尝试。

他语调平缓却冷冽:“就一次。?”

苏云卿点头,“就一次,但是,你得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