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只是简单的皮下注射。

他觉得过往所固守的一切都异常可笑。

一边憎恶杨恬,一边却困在杨恬画出的牢笼里。

真的丢人吗?真的可笑吗?真的不堪吗?

为什么外面的世界、外面的人,都比所谓的“家人”要来得善良体贴呢?

“云卿,过来吃饭。”

思绪被打断,苏云卿应声,起身往餐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