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做、二不休,他想着。
他使劲将人一拽一按,许扶桑就被迫上身趴伏在人膝盖上。
下一秒内裤被人扯下,那人拼了命地挣扎。
却被以更重的力道强行压死。
许扶桑心生绝望。
入目是一团斑斓色彩。
红与紫相互割据,伤痕不均,还能摸到好几团硬块。
肛周明显有一圈肿胀。
司戎手伸到一半,停了下来。
“你自愿的,还是他强迫的?”
司戎感觉到腿上的人在颤抖,他暗叹了口气,将手搭在人后腰,轻缓拍了拍。
“他……他给我喝了药之后,就急不可耐地想……”
“我当时……手被捆着,解开束缚花了些时间。”
隐晦的表达,却又显得那么清晰。
许扶桑有些自暴自弃,甚至开始了利弊分析:“不过也归功于他的急迫,我才及时察觉到不对,有了在药效发挥前反抗和逃离的时机。”
“法医怎么说?”
“他说,只是外侧有局部组织的肿胀,并无大碍。?”
司戎松了口气,但面色愈发阴沉。
就着这个姿势,他连工具都懒得拿,直接抬手就揍。
巴掌着肉,很清脆的响声。
许扶桑有些崩溃。
挨打他也认了。
但趴在人腿上被人用巴掌揍屁股,这是怎么个事儿?
更何况
为什么这么疼!!!
司戎是真的气狠了。
想着巴掌又打不坏,索性放开了抡,一点力气都没收。
至于本就带着伤的部位受不受得住这种疼
这小子活该!
“哥……哥……?”
“别、嘶疼!疼!”
四十三下。
司戎停手时,许扶桑在脑内念了个数。
他挣扎着想起身,却发现那人仍死死压着自己。
“哥??”
司戎没应声,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
他点着人后腰上两道长疤,“所以,这里,你当初说是摔了之后磕到了?”
许扶桑撑着人腿支起了上半身,他讨好地看着司戎,语声恳切:“戎哥……”
司戎冷笑。
当时的理由拙劣到蹩脚,只是司戎选择了尊重。
可谁能想到,当时的轻轻揭过,换来的是这样变本加厉的后果。
司戎眼前看着人讨好笑着,反而怒意更甚。
他伸手按了按人臀面上的硬块,而后使劲一掐,在手里来回碾过。
许扶桑疼得上身一下子支不住,死鱼一般垂了下去。
“哥、哥……戎哥!队长?”
他不是没经历过揉伤,但是他真没经历过凶成这样的揉伤。
司戎没理会,生生一点一点将手中硬块碾平,而后去抓下一处,又是同样的手法。
“我说我说我说!哥,别揉了……?”
当最后一处硬块被人掐住时,许扶桑像是抓救命稻草一般喊道。
司戎停下了手,没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