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苏云卿仰躺在沙发上,故意用脚趾去蹭这人的乳尖,“你这样千依百顺,只会让我更想得寸进尺。”
“云卿,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许扶桑抓着这人的脚往自己身下按,“这不是得寸进尺,而是‘奖励’。”
隔着睡裤,苏云卿感受到了这人两腿之间的硬实。
他眉梢轻扬,加了些力碾了碾,如愿听到了一声闷哼。
“奖励?”苏云卿似笑非笑,在这人腿上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时不时便蹭过敏感处,“那可得多给你点儿。”
他悠悠然坐起身,将手臂搭在许扶桑肩膀上,语含撩拨:“下午……什么安排?”
“要开一个线上的核心组会议。”
许扶桑侧过头,用脑袋在这人手背上轻蹭了蹭。
“重要吗?”
苏云卿将重心往许扶桑身上压,右脚在人腿间打着圈,笑着看他皱眉忍耐。
“没什么……唔!重要的,就是、走个形式,做一下年度总结什么……”
许扶桑话至一半被掐住了乳头,闷哼了一声才继续往下说,眼神带上了些晦涩。
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苏云卿,目露迟疑。
“云卿,你今天还是、好好休息……啊!”
早就挺立的某处被人狠狠一踩,硬生生软了下来。
许扶桑脑内白了一瞬,在痛呼之后便哑着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哥哥,被玩的是你,我又不费什么力气。”
苏云卿将脸凑得更近。他轻咬耳垂、恶劣地往人耳后哈着气。
他踩着的某处又迅速给了反应。
真是不长记性。
苏云卿笑着想道。
说是要“玩”,但不知为何,就没了下文。
苏云卿取了阅读器往许扶桑身上一靠,心无旁骛地看起了书。
而被当成枕头的许扶桑,忙着处理手上的事务,根本分不出心神去追问,只在看累了资料时摸摸腿上靠着的某个脑袋。
许扶桑本以为这一天会这样平淡地结束。
直到午睡起床,他借用苏云卿的书房写工作报告时,这人跟在他身后,拿了四瓶水。
拧开瓶盖的水,递到手边。
许扶桑抬起头朝着人笑,温声道谢。
他感慨于苏云卿的体贴,仰头便猛喝了半瓶,想着不能辜负这人的心意。
哪知,当他准备放下瓶子时,对面那个撑着下巴的人轻摇了摇头。
“喝完。”
分明嘴角上扬,说的话却带着十足十的压迫感。
许扶桑没来得及细想,身体便先他一步将剩下的水悉数咽下。
“这是……”他刚想问原因,新的一瓶水便递到了他眼前,仍旧提前拧掉了瓶盖。
“喝。”
这次的指令更简单,简单到有些不容置疑。
许扶桑闭了闭眼,硬着头皮往下吞。
此时距离午餐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尚未排空的胃被大量的水重新填满,有些鼓胀。
就算再迟钝,许扶桑眼下也知道了,这人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
于是,在苏云卿开始拧第三瓶水的瓶盖时,许扶桑着急忙慌地伸出了手按在瓶口。
“先……”
某个称呼刚喊了半个音节,就被某人用眼神逼停。
先前的“一月之限”尚未结束,这个称呼仍被禁止。
“云卿”
故意拖长的尾音,委屈巴巴的表情。
“喝不下了?”
苏云卿将瓶盖抓在手心把玩。
“喝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