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扶桑自顾自地扯掉苏云卿身上仅剩的布料,俯首含住人性器。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提问的是这人,问了不听、只顾胡闹的也是这人。苏云卿含了恼意,抬脚往人身上踹去。
许扶桑挨了一脚,连头也没抬,只按住了人双腿。他专注地吐弄着某处,随口接话道,“听了听了,什么姻缘,什么香。”
苏云卿一听就知道这人压根心不在此,刚想抱怨两句,却在人深深浅浅的吞吐之下软了身子。
算了,大概这人的秉性就是如此。
苏云卿轻叹了口气。
奇楠难得。
不以奇楠的珍奇自居的人,也十分罕见。
这人只把自己当顽石,从刀山火海中赴汤蹈火而出。
可他其实是璞玉,而这些千锤百炼恰好将他打磨成器。
坚如磐石、却璀璨夺目。
矛盾,又独特。
苏云卿来不及细想,便被下身的动静强行拉回了注意力。
那人吃得“嘬嘬”作响,紧绷着口腔内的肌肉制造负压,仿佛真要从中往外吸出些什么。
“哥、哥哥,轻、轻一点……”
许扶桑没有答话,只抓着人腰身,将挣扎悉数镇压。
他一下一下地探着头,放任口中的某物往口腔深处顶。却在人射精前松了口,快速后撤。
“啵”。
蓄势待发的分身被不留情面地吐出,顶端持续不断地往外流着前列腺液。
苏云卿作为Dom,很清楚这是限制高潮的玩法。
他作为情境中的下位者,理应保持服从。
但本能和理智总是背道而驰。
他感受到身下的憋胀,阴茎好似跳动着,某些将要喷薄而出的冲动势不容缓。
他的手便往前伸去。
还没摸到,就被一股大力拍开。
那人很凶,瞪着眼看他:“不许碰。”
“哥哥,想要……”苏云卿眨巴眨巴眼,抬脚往人腿间够去,意图勾引。
许扶桑当然没有遂了这人的愿,在人腿根处掐了一把,威胁道,“你再乱动,我就把你捆起来,玩一整晚都不许你射。”
苏云卿一僵,有些不确定许扶桑能不能做得出这样的事。
许扶桑将人双腿搭在了肩膀上,重新伸舌,不轻不重地舔着。
他给的刺激格外有分寸。无法让人彻彻底底释放、却又恰好吊在濒临高潮的状态。
“哥哥,求你,哥哥……”
“桑桑…………”
“许扶桑……”
苏云卿一开始还只是克制地喊着人,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意志力到了忍耐的边缘。
周身被沉香味的信息素包了个严实,他觉得安全,慢慢便卸下了心防,袒露真实的欲望。
一时间,屋内“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响起,连绵不绝。
苏云卿双腿将人脑袋夹得很紧,足跟更是大力地拍打着许扶桑的背部。
然而,某人像是玩上了瘾,不论苏云卿如何折腾都不肯放过。
渐渐地,苏云卿没了力气,呻吟声也变成了低低的呜咽。
他的腿无力地垂在人肩膀上,整个人软到睁不开眼。
“呜……哥哥、哥哥……不要了……”
太长时间的刺激让他的下身有些麻木,此时的撩动更近于折磨。
他不再渴望释放,只希望一切都能停止。
许扶桑没停。
他不知疲惫地掌控着某人的欲火。
不许人释放、也不让人消停。
他的性器在睡裤底下涨得厉害,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