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香。”许扶桑知道自己刚刚做得有多过分,小心翼翼地瞥了眼某人的脸色,说着不知道是夸赞还是辩解的话。
苏云卿感受着颈后仍然叫嚣着的刺痛,有些火大,但又疼得难以动弹。
“睡觉吧,哥哥。”他有气无力道。
“对不起,我一时没忍住。”许扶桑将自己的后颈凑到苏云卿眼前,“给你咬回来,好不好?”
苏云卿没跟人客气,张口就往上咬。然而他四肢发软,只快速完成了标记就松了口。
他有些气不顺,往人胳膊上甩了两巴掌,许扶桑默默受下,只低声认着错。
许扶桑抱着人侧过身,免得压住这人颈后的咬痕,他闻着空气中的清香,忍不住问道:“你的信息素,是什么花的味道?”
“是梨花。”
许扶桑若有所思,“我以为梨花的味道会更……”
“会更冲、更臭是吗?”苏云卿笑道。
“从味道而言,梨花不是一种好花。”
“品种、温度、湿度、种植地的自然环境,都会导致梨花所含的挥发性物质的种类和浓度有所差别。”
“还跟个体的嗅觉差异有关系。”
“所以,你是得天独厚的那一支。”许扶桑将脸埋进人肩窝,下了定论。
“我的味道偏淡,会好上一些。不过也得益于你的感知,能将这认定为香味。”苏云卿揉了揉某颗猛吸的脑袋。
许扶桑胡乱闻了一通之后,更想对眼前人做些什么。
他低头含住了人乳尖,用舌尖打着圈抵弄,含糊开口道:“那,你不问问我是什么味道的吗?”
“是沉香。”苏云卿在刺激之下有些酸软,语声却很笃定。
“你怎么知道?”许扶桑换到了另一侧,一双手在人胸腹大片大片地抚摸着,皮肤被染上一圈圈的浅粉。
苏云卿笑而不语。
那人见状,捏住了他一侧乳首,语气蛮横,逼问道:“快说。”
“你好凶呀,哥哥。”苏云卿嘴上埋怨着,却将手臂搭在人肩头,轻轻捏着,丝毫不显慌乱。
“七年前那次……发情期结束,但是我的创伤被唤醒。之后的一段时间,我一直萎靡不振,时不时就会崩溃。”
“我请了长假,倒在家里。”
“我自己很清楚,我的情况不对,我该寻求专业人士的帮助。但是我……甚至没有力气求助,我只想躺着。”
“说起来……好冒犯。”苏云卿的手抓紧了眼前人的上衣,有些迟疑。
许扶桑摸着人心尖的搏动点,重重地亲了一口,抬起头,展开笑颜。
心脏一下子变得很热,有如被灌注了新的能量。
苏云卿松开了手,继续往下讲道:
“我那时……一直靠着你留给我的外套,来安抚情绪。”
“但是,衣服上的味道一天天变淡,我……开始焦虑。”
“那段时间,我只出过一趟门,是拿着你的外套去找了位调香师。”
“我说……”苏云卿长吸了口气,“我说,这是我异地恋男友的外套,我想留住这个味道……”
“异地恋、男友?”许扶桑的眼睛一亮,笑语嫣然。
苏云卿避开了这人的视线,支支吾吾地道了个歉,“对不起,只是,实话实说也太奇怪……嘶……”
他话至一半,被胸前的痛楚逼得停了口。
许扶桑狠狠咬住了他的乳头。
“你好坏,”那人刚一松口,就恶人先告状地质控着,“名分都给我了,需要我的时候却不来找我。”
“咱俩那时压根就不认识……啊……许扶、桑……”还没来得及将话说完,便被人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