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起了眉,想,下次无论苏云卿怎么要求,都不能再由着他自我苛责。

“还疼吗?”许扶桑在淤青最重的地方压了压。

苏云卿摇了摇头,“不疼了。只是我体质原因,伤痕淡得慢,所以看着严重罢了。”

许扶桑点头,转身将半裸着的人往被窝里塞。

谁料,这人扯住了他的手臂,在床上跪了起来。

“云卿……”许扶桑在苏云卿跟前坐下,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