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今天还是不开心了,对吗?”苏云卿跪得笔直,双眸很亮,扫过许扶桑的脸,目带试探。

“我没有”许扶桑下意识就要反驳。

苏云卿的视线直勾勾地聚焦在许扶桑的脸上,一言不发。

许扶桑自知瞒不下这人,只得改口道:“……一点点,真的只有一点点。”

“我不想你不开心,一点点也不行。”苏云卿抓着许扶桑的手往自己身上按,“在我身上,做点能让你开心的事情,好吗?”

“这不是你的错,”许扶桑深深叹了一口气,双臂搭上苏云卿的肩膀,与人对视,道,“也不需要你来负责任。”

“我不是在替别人负责,我只是想让你开心。”苏云卿膝行两步,软软地一靠,便再次跌入了那人怀里,“哥哥,你不想对我做些什么吗?”

许扶桑见这人头朝下往他身上栽,下意识地伸手护住。

他的手在光裸的背上摩挲,皮肤细腻柔嫩,仿佛绸缎滑过掌心,让人忍不住想加大力抓紧、揉搓。

怀里人身上的淡淡花香萦绕开来,是一种令人心潮澎湃、难以抗拒的撩拨。

不想……吗?

怎么可能不想。

那些原始的欲念,挣脱桎梏、剥离伪装,恨不得以最狰狞、最不堪的姿态破壳而出。

许扶桑的手紧了又松,在某人脊背上抓出了道道红痕。

他呼气声很粗,含住人双唇,深深地交换了一个吻,“还记得你的安全词吗?”

“早安。”苏云卿犹嫌不够般补充道,“哥哥,做你想做的就好,我都受得了。”

许扶桑知道自己性格里有多少卑劣的成分,此刻都迫不及待地现了形。

他将人反身按在床上,摆出跪趴的姿势。

上身低伏、臀肉高耸,是臣服、是献祭。

许扶桑没有去脱内裤,而是将手伸了进去。

抚摸、揉捏、抓挠。

底裤的边缘随着五指的活动而开合着,缝隙忽大忽小,几缕风便往里钻去,撩过皮肤,牵动一串轻颤。

倒还不如脱个干净,苏云卿想道。

但他也很清楚,这种半脱不脱的样子,才是许扶桑想要的。

等到两瓣肉都被细细把玩过一遍,那人才意犹未尽地收了手。

散鞭被取出,细细碎碎的抽打声响起,是某人在试力道。

“许队,你用起工具来还需要试手吗?”苏云卿安分地保持着姿势,可说出来的话怎么听怎么像挑衅。

“没用过、也不常挨,试个手稳妥些。”许扶桑一边答着话,一边勾着人内裤下缘往上提,将布料塞入臀缝里。

散鞭的情趣意味太重,不属于惩戒工具的范畴,许扶桑没用过。

而他这样的恋痛Sub,散鞭落在他身上实在太像挠痒,了无趣味,故而也不常挨。

“哥哥,把内裤脱了,好吗?”苏云卿有些不适应臀间的异物感,扭了扭身体,恳求道。

“怎么?迫不及待想跟我坦诚相见?”许扶桑挑起一边的眉毛,神色顽劣,悠悠道,“我可是正经人。苏先生,您请自重。”

“哥哥。”苏云卿压低软腭,脆生生喊道。

许扶桑手一紧,某处也跟着一紧。

“再喊一遍。”他语调不稳,嗓音里含着笑意。

“哥哥”那人还不忘拖长了尾音。

许扶桑只觉得仿佛浑身的血液都往下腹处聚集,胯下某物硬得厉害,更想将人好好欺负一番。

他手腕一甩,在人臀面上落下一串错杂的浅粉,恶劣地眯起了眼:“不可以哦。”

许扶桑不但不往下脱,还抓着内裤的上缘往上提。布料紧紧勒住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