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事。”苏云卿点着头,神色认真。
见邓磊还是用将信将疑的表情看着他,苏云卿没好气道:“他活得好好的,还能出气能说话。”
邓磊的眉毛狠狠皱了起来,眼神复杂,“你……你对他好一点……”
被盯着看的某人深吸了两口气,想说什么,但又觉得不知从何说起,只得应声道:“我知道的。”
邓磊拍了拍这人的肩膀,转身离开。
苏云卿回房间时,许扶桑困得眼睛都有些睁不开,呓语般小声问他:“谁啊?”
“磊子,来送了张房卡。”苏云卿快速地给人套上衣服裤子,俯身将人抱起,“你困的话先睡吧,我抱你过去。”
许扶桑轻缓地点了两下头,靠在人肩头没了意识。
次日中午。
许扶桑是被身上的动静闹醒的。
他刚准备挪动身体,就被一只手按在腰际,“别动。”
把宽松的睡裤扯掉,苏云卿看着眼前的伤,双眉一凛。
伤得最重的部位是屁股,数轮木拍和树脂棍的折磨之下,肿得严重、硬得硌手。
其次是臀缝被用树脂棍敲出的伤,原本狭窄的缝隙而今若隐若现地透着斑驳伤痕。
还有大腿后侧的棍伤,条状的突起层层叠叠,像是保留着对工具的记忆。
大腿内侧的紫黑来自藤条,前侧的淤青是短鞭的成果。
唯有小腿上的伤淡成了浅红色,诉说着施刑者仅有的宽容。
前一晚苏云卿怕把人吵醒,就只给伤处简单上了层药,未做处理。
眼下经过一夜的发酵,伤口变得愈发狰狞、触目惊心。
他叹了口气抬手按上眼前的伤,加了力道开始揉按。
“唔……”许扶桑忍不住想逃,“云卿”
身后的人只将腰间的手按压得愈发用力,“乖,不要乱动,给你把伤揉开。”
这种程度的痛楚不轻,但是对许扶桑而言尚且能忍,只不过他止不住想撒娇:“疼……”
过了一夜之后,苏云卿脑子里关于怒火、教训的情绪都散了个干净。眼下再瞧这伤,只剩下浓浓的心疼。
他将语调一缓再缓,温柔得不像话:“宝贝儿,忍一下好不好?”
见许扶桑委委屈屈地摇着头,他只得继续哄道:“揉完了伤答应你一个要求,好吗?”
许扶桑眨了眨眼,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很快应了声:“好。”
揉伤的人松了口气,加快了进度。
屁股上腿上的硬块被悉数揉开,许扶桑疼出了一身汗。
他强撑着起了身,准备去洗个澡。
结果刚踏进淋浴间,苏云卿便跟了进来,“你手上有伤,我帮你吧。”
“啊?”许扶桑脱衣服的手伸到一半,停了下来,满脸呆滞。
苏云卿上前帮着他把上衣往上撩,结果他对面这人却连连后撤,目露羞涩,“干、干嘛?”
“帮你洗澡啊,”苏云卿有些莫名其妙,他审视了人半分钟,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嘴角勾起,在人耳畔低声问道,“还是说……你希望我对你做些什么?”
淋浴间太狭窄,两个人站在里面,许扶桑想逃都不知道要躲往哪去。
他调整了几个姿势,还是觉得有些不自然,双颊染上了一抹红。
“怎么害羞了?嗯?”苏云卿愈发觉得好玩,伸手抓住了人下巴不放,逼问道,“想要什么?自己说出来。”
许扶桑也分不清自己到底在抗拒些什么。分明二人赤裸相对的次数也不少,但他此刻就是带了些难以启齿般的羞怯。
“我、我没有……”某人向后退了两步,试图与眼前人保持距离,却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