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短鞭搭上这人大腿前侧,郑重其事地启唇道:

“扶桑,你永远可以试探我。”

“我对你的爱禁得起考验,我有信心能证明给你看。”

那人双眼一下子变得亮晶晶,像是藏着星光,哽咽道:“云卿,你怎么这么好……”

苏云卿仍旧板着脸:“只是,你得控制好试探的分寸,别往我雷区上踩。”

“否则,我必定严惩不贷。但愿你到时候还能挨得住我的教训。”

那句威胁像是完全没进许扶桑的脑子,他只顾着盯着某人痴笑,甚至忘了自己当下的处境、和即将到来的打。

对此,苏云卿颇感无奈。

这只看起来不太聪明的小狗是哪来的?

我那个冷冽强大的许队又到哪里去了?

他只得轻甩了一鞭将人注意力扯回:“当我说,我没有不想要你这个男朋友的时候,你是怎么回答我的?”

许扶桑脸色骤然一僵,语声低微,状似喃喃:“只是、只是现在还想要罢了……”

“再给你一次机会,该怎么表达你的情绪?”

“……那、那你可以一直想要我吗?”

苏云卿用左手抓住了许扶桑的右手,攥在了手心,“当然。”

许扶桑脸上还来不及挂上笑容,就见那人右臂发力,举着鞭子往他大腿前侧甩。

这人的惩罚一贯凶残,即便到了现在仍旧透着铁面无私。

挨过了那么漫长的打之后,许扶桑的体力和意志力都有些告罄。

他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不由得想躲想逃。

这时他才意识到,这人拉着他的手,为的不是表达亲昵,而是为了限制他的活动范围。

任他四处翻滚,苏云卿总能拽着他的手将他拽回,而鞭痕则异常精准地在他腿上绽放。

“疼、疼!”

“呜……我错了!”

痛楚不再单一孤立,反而更像是滚雪球。

各处的伤痕堆在一起,不是简单的相加,反而像是凝成更大的一团,带来难耐的感知。

疼,仿佛四肢百骸都在疼。

但许扶桑用更大的力气握住了某人的手。

这只手拽着他,让他逃脱不得、让他被迫承受这“严刑拷打”。

但许扶桑抚过那人的指节,想的是,谢谢你拉住我。

苏云卿数着数,往两侧腿各甩了十鞭。即便某人挨得满床乱滚,鞭痕却也格外齐整。

许扶桑见人停手,抓着苏云卿的手往自己腿上带。

他眼角挂着泪珠,疼得拧眉:“好疼,揉揉。”

语声很软、含着半哭不哭的腔调、十分惹人怜爱。

但可惜,苏云卿对此置若罔闻。

这人的手顺着引导搭上了大腿,却猛地收紧,从一道道深紫的鞭伤上掐过。

“啊”许扶桑刚刹住车的眼泪又开始蓄势待发。

苏云卿掐完了人也没有给出丝毫抚慰,反而拍了拍眼前的身子,“转过去,趴好。”

那人幽怨地瞥了苏云卿一眼,默默翻过了身。

新打出的鞭伤被压在身下时,许扶桑咬牙想着,这个晚上怎么还没过完。

等了一阵,许扶桑只听到屋内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

他侧身去看,见苏云卿从他脱下的裤子上抽出了他的皮带。

“你每次都要拿我的皮带打我吗?”这一声裹着愤懑。

“那你想挨我的皮带?”苏云卿闻言将手里拎着的皮带朝床上一丢,往自己腰上摸去。

许扶桑看着这人伸手解腰带,再熟稔地对折、抻拉。

两截皮革相互碰撞、发出“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