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过不计其数的自我剖白和反省。 也接下过各式各样不同的安慰方式,或富于感情、或偏职业性。 他被夸过很多次厉害、他被消解过许多伤害,他的痛苦被梳理、创伤得以抚平。 但这天忽然来的这个人,面对着他已陈旧的匮乏和缺失,想的不是弥合与修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