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扶桑用手轻捏了捏他的臀肉,“放松。”

许扶桑没用刁钻的打法,反而还特地避开了臀腿交接的地方,挑着更厚实的臀尖处挥。

然而某人还是疼出了满头汗,格外狼狈。

苏云卿成年之后就没有再正式地挨过打了。

或者说,成年之后,他终于在法律意义上实现独立,有了反抗监护人的能力。

他很怕疼,也很显伤。

小时候,一点磕磕碰碰都够他哭上半天。

但也就是这样的他,曾日复一日辗转于以教育为名的殴打。

他的哭喊无人理会,因为他们说,这是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