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纵容,乖顺地受了打,往人怀里钻着,“谢谢先生,先生最好了。”
苏云卿轻拍了人两下,“撒娇也没用,该受的罚别想逃。”
他将手沿着那人裤缝滑入,掏出某处硬挺,再抓着许扶桑的手搭上去,“四次边控,自己做。”
得了令的人叹了口气,纵使百般不愿,也依言照做。
上一次射精是在两周前,这间隔对许扶桑而言本不算长。但近期苏云卿总时不时撩他一把、又不肯真正让他满足。在这反复的挑逗之下,他的身体格外敏感。
他套弄了没多久,便感觉到了欲念在身体内的冲撞。
深吸一口气,许扶桑逼自己停了手,卡在决堤的前一霎那。
就在这时,一只柔软的手却出其不意地抚上抖得厉害的某处。
温热的指腹轻蹭过冠状沟,又抠动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