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先生”许扶桑浑身绷直,想要站起来离开这人的腿,却被苏云卿先一步抓牢按死。

“这才多久?你敷衍我呢?”苏云卿手上不停。

欲潮卷走了所有力气,许扶桑四肢无力,死死憋着不敢射,张了几次嘴都没说得出辩解的话。

苏云卿的逼问却紧追不放:“还是说,我的玩具现在这么不经玩了?摸两下都受不了,那还怎么让主人尽兴?”

“唔……”许扶桑明知这是故意为难,却也不自主地被带入了语境。

要让主人尽兴、要让主人尽兴。

他眼圈都泛起了一圈红,却仍是在欲眼迷离时呢喃道:“我受得住的、受得住的。”

像是替自己辩解,也像是自我鼓励。

苏云卿卡着人临界点才堪堪停了手,他亲了亲许扶桑挂着泪珠的眼角,手臂克制地搭在这人肩头,给人平静下来的时间。

“继续。”

许扶桑刚觉得冷静了些,便听到了某人发令。

他的身体在这人的调教之下,比大脑更擅长执行命令。

大脑思绪万千,想着如何讨饶、如何博得宽纵。

可手却已直勾勾地往腿间探去。

“频率快一点、力道重一点,要我喊停你才能停。”

许扶桑下意识想说受不住,可手臂却听话地像是不属于他自己。

“先生,先生……”

一下下刺激着敏感处,反复过电般的快意让他手臂一阵一阵地泄了劲。

可即便如此,在短暂的停顿之后,他仍然保持高频大力的抚弄。

“啊”

纵然许扶桑自诩忍耐力足够好,可这样汹涌的欲念,饶是铜墙铁壁都得砸出洞来。

他只觉得精关松动,马上就要坚持不住。

“我好想射,先生,我忍不住了,先生”

“不许。”

“慢一点、慢一点好不好?主人……”

“不许。”

哀切的祈求被简洁的答复驳回。

可这人简简单单的两句话,便能让他觉得体内的防线被加固,他好像又能再坚持一会儿。

“好,停。”

被喊停时,许扶桑甚至有些感受不到某个器官的存在。

性器在反复的刺激与逼停下变得麻木,许扶桑活动了一下酸胀的手臂,神色有些恍惚。

麻木的话,之后两次,应该能好过一些吧?

他忍不住这样想道。

“手酸吗?”苏云卿从肩膀往下一寸寸捏过。

“有点。”许扶桑点着头。

“那看来还是得我亲自动手了。”

本已经迟钝的性器被某人握在手里。

那人的动作很温柔,细致地在手中把玩着,比起撩拨、更像是纯粹的玩弄。

他在玩我,像是玩赏器物。

许扶桑只觉得好不容易沉寂的火又烧得炽烈,且来势更凶。

“先生……”他嗓音沉得厉害,仿佛是失了理智的野兽。

“乖,好好感受。”苏云卿轻轻重重地攥着,将人吊在不上不下的位置上。

许扶桑闭上了眼,他没再去抵抗,反而是跟随了欲望的指引。

丝丝缕缕的麻痒在体内乱窜,在巨大的压制之下,这微小的欢愉也成了值得珍惜的感受。

他不再去想是否能够被允许释放,不再期盼那个不一定能到来的宣泄。

只沉浸于眼前,享受这人给予的一切。

兴奋、痛苦,渴求、忍耐。

每一种都值得好好品味和体悟。

调教过程里的所有,不管赏与罚、触摸还是放置,都是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