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怕自己失控,怕心底那个黑洞一样的缺口,索取远超正常限度的疼痛。

“我会关注好你的状态,?”苏云卿眉目温和,“与此同时,你永远有喊停的权力。”

“扶桑,如果背着满身的枷锁,那么即便在游戏里,你也很难真正放松下来。”

他朝着许扶桑伸出手,开玩笑道:“劳烦,这些包袱由我来背,你只负责把你自己交给我。”

许扶桑抬手往人摊平的掌心一拍,却被人死死拽住。

苏云卿拖着他往床上走,“自己选,好好趴着上药,或者再挨顿戒尺再上药。”

“我真觉得没事了”

“啪!”

苏云卿不知什么时候拿的戒尺,此时不留情面地往人身后甩。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苏云卿把挣扎的某人重新按牢,一拽人裤子,竟当真在原先狠厉的伤上再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