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买药做什么?有谁受伤了吗?
周冉一头雾水地看他把药品摆出来,又满脸懵然地被他牵起一只垂在身侧的那只手。
碘伏滴进皮肤,掌心冷不丁传来一道刺痛,周冉轻嘶了声
包厢里那一下周冉用了全力,瓶口都震裂了,所以手上的血也不全是那畜生的,手心划了些不痛不痒的口子。
可能是今天整个人都比较混乱,周冉事后居然一直没发现。
那时的疼痛估计也有点这方面原因。
周冉轻呼完那声,眼前人就没再动作了,谢时泽薄唇轻抿,手里兜着她那只受伤的手,垂眸静静看了几秒,片刻,冷不丁吐出一句:
“我是不是就不该放你出来。”
不是询问,是陈述。
心底咯噔了下,周冉很少有这种接不上话的感觉。
受伤的地方其实还好,左右不过一些细碎的小血痕,伤口都不是很深,就是中间那道口子挺长,几乎横亘掌心,看着挺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