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周冉接了视频,赵念念放下眉笔,眉头一挑,笑道:
“呐,消息我已经让人放出去了,现在舒坦点了吧,小周同志?”
随消息一同传来的是几张微博截图,上面铺天盖地是网民对陶家的嘲讽谩骂。
周冉随手把图存了,笑了笑回:
“谢了。”
“跟我还客气什么。”
不过赵念念有一点搞不懂:
”
话说陶家那小子怎么惹你啦,用得着你那么大费周章地弄他么?”
慢条斯理地翻看完几张图,周冉神色淡淡:
“怪就怪他动了不该动的东西。”
不长眼睛的人,总得付出点代价才行。
周冉自认不是个什么大方的人,某种程度上算得上睚眦必报了。
听她这么说,赵念念不可置否点了点头:
“成,你开心就行。不过……”
赵念念纳闷地看着自家姐妹从接通视频后,就一直淡淡扬起,怎么压也压不住的唇角,没忍住问:
“不过你这两天中彩票啦,怎么高兴成这样?”
“有么?”周冉没解释,只嘴角的笑意又深了几分。
“怎么没有?”赵念念瞪大了眼比划:“你瞧瞧你这眼睛,都快笑出眼纹了!”
话落,那夜青年绯红的眼尾,带着淡淡清冽的酒气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不知又想起些什么,周冉笑着摇了摇头,没再说话。
*
按照国际惯例,大学期末周像往常一样,在死气沉沉和丧里丧气中平淡度过,直到考完最后一科,脆脆鲨大学牲们这才活了过来。
夏至那天,刚好碰上社团周年庆,为了犒劳大家这段时间的辛苦,何社长大手一挥,包揽了社团所有人的票钱,当天一群人浩浩荡荡坐地铁去了渝城最大的游乐场。
在路上付潇潇还挺纳闷:“不是我说,咱都出来玩了还挤地铁,为啥不打车啊?”
“就是。”蒋随忆跟着附和,笑着挤兑最近因为社团接广赚得盆满钵满的当事人:
“咱何大社长那么多钱都花了,还差这点儿啊。”
何超最近因为这事儿正美着呢,也不在乎俩人的埋汰,听他们这么说,反而还来劲了:
“本社长这叫该省省该花花,低碳懂不懂?”
“哦~~~”身后一片阴阳怪气的起哄。
“嘿!”何超作势扬起胳膊,众人笑作鸟兽散。
“该安排的兄弟我都安排好了,今天剩下的就靠你自己表现了啊。”
地铁角落里,蒋随忆立着衣领,鬼鬼祟祟跟身旁高瘦显眼的青年叮嘱,一边嘀嘀咕咕一边还扯着衣领,时不时左右看上那么两眼,跟地下组织接头似的,生怕别人认不出来他。
指骨挡在额前,谢时泽倚站在地铁一角,无奈闭了闭眼,并不想认领这只中二病犯了的哈士奇。
“啧,听见没有!”见他走神,蒋随忆不满地拍了下他肩膀。
“......听见啦。”无声叹了口气,谢时泽双手抄兜,慢慢悠悠回。
“这还差不多。”蒋随忆满意了。
“诶诶诶不说了,人过来了!”
地铁经过中转站停下,节假日人多,车门一打开,都不等人下车,人流便密密麻麻潮水般涌了进来。
周冉一时不察,就被人群挤了过来,蒋随忆眼尖,麻溜把场地让出来给自家兄弟发挥。
之前因为期末考,社团的线下活动也减了不少,大家基本都在线上**流,所以两个人已经挺久没见的了。
甫一对上眼前人,周冉还有点懵。
挺长时间没见,周冉惊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