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席卷而来。

她浑身颤抖,手足无措。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但是季寒昀他,对,季寒昀,都是他的错,我把他抓来跟你道歉,你等我!”

好似害怕听到我拒绝的话语,她扭头逃也似的离开。

第三日,温以初就回来了。

她的脸色更加苍白,薄薄的嘴唇不见半点血色。

父亲曾说,薄唇之人最为凉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