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她把目光定格在王初芸脸上。

王初芸与她对视良久,平静地笑了:“你以为是我?”

卿可玉说:“因为只有你,总在提我母亲可能会有事,且你最有动机。”

王初芸:“三姐,我在月前,停了大伯母的那些鲍参翅肚,是因为孕期长期吃那些,且不怎么出门活动,会造成胎儿过大,到时候难以生产,大出血。”

“而现在一再担心,是因为在我停了她的那些吃食之后,没掌家了,二伯母又持续给大房拨发那些,大伯母孕期胃口好,大家也能肉眼可见大伯母近来长胖了许多,是以才如此担心。”

徐氏听了,不悦道:“七郎媳妇,你这是何意?是在说,我给大嫂吃太好,导致她如今难产?”

王初芸说:“二伯母,我并没有这意思。就好比,现在三姐姐拿一个娃娃出来就说是我偷偷塞大伯母床底下的一样,也实属想多,我也并没有那样做过。”

院子里的人吵得不可开交,产房的门紧闭着,里头忽然传出谢氏的惊呼,紧接着,又没了声,只剩接生的婆子,伺候的丫鬟急促的呼唤。

未几,产房门打开,李大夫匆匆跑了出来:“贵府大夫人只怕不行了,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在下医术浅薄,已无力回天。”

李大夫连诊金都不要,挤出人群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