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她的背影,当场就变了脸色,王初芸这明显是在讽刺她,真当她听不出来?
走着瞧,她定让她在外祖母的寿宴上,身败名裂。
出了扶风院,王初芸却没往回去的路走,而是拐去了老太太处的容德堂。
夏树有些不解,王初芸道:“咱们去看看,二伯母的表演。”
主仆二人对视一眼,夏树是个心思细的,一瞬便明白过来。
二人一路来到容德堂,凑巧这会子院子里没人,老太太与二伯母,以及听候的老嬷嬷丫鬟们都在堂屋里头。
王初芸缓步走过去,上了台阶,立在窗外听了一听。
里面传出徐氏的声音:“老太太,这戏班子实属难请,媳妇一开始只让七郎媳妇去,谁知对方看她年轻,竟甩脸子拿大乔,没答应,后面我再去了一次,那班主见我生了气,我说这可是为我们公府的老太太祝寿,是好事,他们又顾及咱们公府的门面,才答应了下来。”
王初芸冷笑,夏树愤愤不已。
紧接着是秦氏的声音:“真是难为你,我还说新来的戏班子,这脚跟都没站稳,总不至于请不来,不想这般难请。”
徐氏道:“哪里哪里,这都是儿媳妇该做的,来,母亲看看,点什么戏。”
王初芸无意再听,叫上夏树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容德堂。
走在长廊下,夏树道:“奶奶,方才二夫人的话,就跟这件事全是她一人办成的似的。”
王初芸却不急不恼:“随她去吧,左右也不是咱们办成的,而且……”
夏树问:“而且什么?”
“而且那戏单子吧,或许要惹恼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