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季松也满脸喜色,连声道:“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卿无尘抬头,便见着涤尘子,眼中满是意外:“师父?”

此时的他面色惨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看起来虚弱至极。

涤尘子微笑着,一副参透之态,平和道:“徒儿,看来你下山之后,反倒生出了些许执念来。”

卿无尘微微低下头,惭愧道:“徒儿愧对师父教诲。”

涤尘子语重心长道:“当放则放,万事万物,需得顺其自然,若执意强求,只怕终归会如梦一场。”

卿无尘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师父的话,徒儿不能完全领悟。”

涤尘子站起身来,轻叹一声:“待你日后,自会明白,我还有一场法事要做,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