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看向她:“咱们库房怎么了?”

徐氏笑呵呵:“没什么,没什么,好,那便依母亲说的办。”

徐氏心下十分愤慨,这得多花出去多少银钱?这往后她还如何大刀阔斧从中套取?这几年天老爷不好,庄上的粮食瓜果收成差,这偌大公府,本身就有干涸之势,现如今还得额外花出去。

这个王初芸,真是该死。

“那母亲,七郎媳妇,要如何处置?”

秦氏望一眼堂下跪着的女子,女子正低着头。

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去跪祠堂,对外别说这理由,就说王氏对我大不敬,是我罚她的,谅七郎也不会说什么。”

“张妈妈,去,把这小蹄子给我带去祠堂,你亲自监督行刑。”

一旁的老妈妈恭敬地答是,去搀王初芸:“七奶奶,得罪了。”

王初芸被强拉着往外去:“祖母,您就不听我一句解释吗?”

秦氏把茶杯往地上一摔:“解释什么?赶紧领罚去!张妈妈,你是干什么吃的?你们七奶奶这么瘦,还拉不动?”

张妈妈被主子骂,越发卖力地拖王初芸。